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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拳头硬才能讨回公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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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舟此刻有种意气风发之感,心怀激荡。

【叮,你平息动乱,将不安定因素扼杀在摇篮中,奖励功德6000】

江一舟从一开始有些懵,然后是无尽的感慨。

没想到,杀人也能奖励功德。

其实对于江一舟而言,在刚开始下令将那些难缠又恶又毒的狗屁搞好彻底铲除掉的时候,她心里也很忐忑。

毕竟,那些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只是“普通人”。

里面有地主乡绅的打手,也有痞子流民。

但绝大多数只是仗着自己身强力壮,有点力气,欺软怕恶。甚至手上并没有真正直接谋害过性命。

按照小统子的功德体系的规则,救助穷苦之人会奖励,那么杀了“普通人”会不会惩罚,扣除功德?

然而,她心中虽然很忐忑,但眼前的局势却没有给她任何退路。

她想到了一年前处理掉的那个讹了她二十两银子的赌徒,虽说她当时并没有直接揍死,但却是因为那一顿毒打而亡。

然而小统子并没有扣除功德。

这才是让她下定最后决心,干掉这些又毒又恶心的狗皮膏药。

就在刚刚,江一舟让人把整个庄子清洗掉时,她的识海中就传来系统的声音。

杀了一百多人,非但没有扣除功德,还奖励了六千。

这让她想到了自己本体世界里曾经一段历史——打到土豪劣绅,推翻三座大山。

然后,满怀感慨的江一舟心中大定,打算乘胜追击。

于是带着被克扣了工钱的那一百多人,以及才刚刚杀过人的签订了死契的护卫,雄赳赳气昂昂地杀到其中一户大地主家。

……

齐皓已经带人打开院门,里面奴仆见到这阵势一哄而散。

江一舟笑呵呵地,大踏步走了进去。

一众地主乡绅站在廊檐下,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个满面风光的女人。

他们脑海中闪过第一个念头是:完了,他们的计划失败了,暴露了。

这个女人带着这么多人杀气腾腾地堵在家门口,而且如此精准算到他们此时正好都聚在一起,一定是那些贱人又背叛了他们,出卖了他们。

他们心中俱是咯噔一下,看着眼前阵势,若是不能处理好的话,恐怕不能善了。

最关键的是,他们现在能用的人手都派出去了,折损了。

那些个普通丫鬟婆子,此刻早已吓得逃走了。无人可用。

“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来人啊,把这个女人给我赶……”

尽管身边一个下人都没有,但气势仍旧要拿捏到位。

随着那人的话音还没落下,外面的确跑进来一众护卫,不过不是他们的,而是江一舟的。

他们分站到家主两侧,领头的是齐皓。

江一舟收敛起脸上的笑意,开门见山:“你们这个狗屎地方,本家主是一点也不想来。但是你们违反当初约定,克扣我田庄工人的工资,我就不得不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一抖,一张摁满了手印的契约呈现所有人面前。

他们对这个再熟悉不过,当初他们就是被这个女人架起来,不得不签下的用工契约。

“那那个是你逼迫我们签的,不算数。”

另一个紧接着说:“是那些贱蹄子毁约在先,他们整天磨洋工,还损坏了农具”

“就是就是,不仅不应该给他们钱,他们还应该给我们伙食费,还要赔偿农具的钱,以及耽误农时,土地撂荒的钱…”

“我们知道你江家主现在只手遮天,不得了的很,但也要讲道理……”

江一舟看着这些人色厉内荏的样子,嘴角浮起一抹轻笑。

果真,跟这些人不需要讲道理。

道理在胡搅蛮缠面前,毫无力量。

那还是回到自己最擅长的赛道上来吧——拳头说话。

不等江一舟开口,齐皓便带人冲了上去,把这些人摁着就揍。

然后就着他们自己的血,在另一张赔偿协议上摁上自己的指印。

“不,不要——”

“你们这是犯法的,放开我,放开我”

“江一舟,你这个毒妇,我不同意那劳什子协议。”

“江一舟你不得好死,你这个悖乱纲常的毒妇,你害死你丈夫和儿子,现在还跑出来祸害我们,我诅咒你,你不得好死。”

“……”

啪——

江一舟见这些人都到这个地步了,嘴还这么硬。

小统子幽幽的声音传来:你永远无法理解这些人的阶级意识中,他们和那些普通人是完全两个不同阶层。不仅是他们在这里根深蒂固的庞大势力,还是他们时代经营下来的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在普通人眼中都是无法撼动的庞然大物。所以,就算你处理掉他们派出去的那些人,就算你现在带着人占了绝对优势,但他们心中却并不觉得你真的能对他们怎么样。

换句话说,在这些地主乡绅看来,江一舟最多只是吓唬他们,而不敢真的动手杀了他们。

江一舟听到小统子的传音,轻嗤一声。

但同时心底也升起一股愤慨之情。

她轻轻挥了挥手指,齐皓见此上前就朝着这几人啪啪扇了几耳光。

齐皓刚才听到这些人的叱骂,心中也无比愤怒。

但是没有家主指示,他们不敢随便动,怕坏了家主的大事。

现在,他一得到江一舟的指示,毫不犹豫冲上去给这些人几个大逼斗。

本来就是练武之人,此刻也没怎么压制自己的力量。

所以几耳光下去,这些人本来白白胖胖的脸颊立马肿了起来,牙齿也掉了几颗,满嘴血污,混着涎水流淌到下巴和衣襟上。

怨毒的叱骂和诅咒终于停歇下来了,变成呜呜的痛哭和哀嚎。

江一舟微微皱了皱眉,冷冷地说道:“都不许叫了,烦得很。谁再叫就打,打得不叫了为止。”

众人眼中的愤怒犹如实质一样,望着江一舟呜呜着,奈何脸颊肿起来,牙齿也少了几颗,口齿不清,根本听不清叫嚷什么,但从他们表情看得出,他们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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