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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男子在暗地里早留有后手的话,各门各派的老大均有了些许警惕和不安。
整件事情不算难以理解,全都害怕手底下有人擅自进过敬天殿。
当眼睛目光注意到无视众人仍旧全力施救师父的志高道长,一个个记起荣掌门刚有的承诺,又仿佛看见大把大把的钞票快速进入自己口袋里,又渴望马上揭晓监控器里面的信息。
很明显,在看得见的利用面前丢几名弟子算个什么?
共同围攻志高道长的悬赏,完全足以弥补有可能存在的损失。
众人心目中,一个个坚信志高道长刚进过敬天殿,现在不过是缺乏证据,只要拿过男子安装的监控器,对外当众打开里面存储的相关内容,早已注定十拿九稳跑不脱人。
那时候证据确凿,无尘找不出合适的理由阻止,一起上岂不几下工夫割掉志高道长的头?大把大把的钞票紧跟着不就顺利到手了吗?
渐渐的目光有了火热,一个个向荣掌门满脸期待的望去。
荣掌门在心底下悄悄抿嘴笑了,真是天助我南望宗的明天将要名声大噪也。
然而越是这种时候,他有别于先前的姿态显得越发充满人性与随和。
先是浑身暴躁脾气在瞬息间里全消失不见,再是面带微笑有意识的环视下众人,他看地板上仍旧跪着的男子,满含怜惜的说:“你站起来讲话吧!别整天就知道和我下跪。”
“谢掌门。”
汗流浃背的男子总算是真正松了口气,“掌门洪福齐天万寿无疆。”
话毕,他内心深处喜滋滋的好像连续喝了几罐蜂蜜水,别提有多兴奋多欢喜。
刚听龚天龙的算是押中宝没犯错,他躲藏在远处不仅亲眼目睹到志高道长进过敬天殿,还发现掌门想要弄死志高道长,眼下单纯是苦于理由不充分。
而他擅自安装的监控器刚好替掌门解决问题,该状况岂不类似抱上了掌门的大腿?
关键是龚天龙修炼成冰晶诀,他替龚天龙跑腿无异于提前锁定美好的未来。
细想下慕容礼学的事情,为防止龚天龙出意外都没派去找人,足以说明南望宗高层的器重。
总而言之,一天内哄好两位可以充当靠山的大牛人,男子内心里感觉真的特别荣幸。
致使他揩揩额头受惊吓流出的汗渍,听从荣掌门的怜惜从地板上站起来,又忙着拼命表现自己极力讨好,“掌门,我是不是应该先去把监控器取过来给您查看呢?”
“先去取过来吧!”
荣掌门是副云淡风轻稳操胜券的悠闲样子,应付完男子转向无尘,“主持啊!我南望宗要是坐实晋绥派的人进了敬天殿,你还会像先前那样阻止我执法吗?”
当众如此询问,他的目的就是防范于未然提前先堵死无尘,免得到时候又搅局搞事情。
擅自闯入敬天殿理应受到惩罚。
但惩罚标准又有太多文章可做,先务必要无尘当众把话讲清楚说明白。
不然事到临头真有可能变成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其结果岂不是悲催空欢喜?
好在无尘嘴里言语不显含糊干脆利索,“荣掌门无需担心老衲会从中作梗,南望宗既然拿得出监控器之类的真凭实据,见天寺自然不会中途胡乱插手,一切任凭荣掌门定夺即可。”
情不自禁的,荣掌门又抿嘴笑了。
和前面情况截然不同,他似乎看到自己傲立于天地间成为人类历史上永恒的丰碑。
戒指戴在手中,周围任何人皆是可有可无的蝼蚁。
鉴于此,荣掌门在不知不觉中看向了不远处的志高道长,那副凸显出稚嫩与单薄的小身板,在视线里迅速化成灰烬,迅速随风飘散直至消失。
志高道长自然是啥也不知晓,因他整个思维意识都在施救师父的事情上。
眨眼间功夫总算稳住师父有的伤情,他专注的身心刚松懈下来,立马先听闻到众人专门针对他和尹托的议论,顿时吓得如坐针毡似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今儿个咋搞起的呢?半天时间依旧没能如愿摆脱那份倒霉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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