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固守本性(1 / 2)
三辆雷克萨斯停在镀铬铁门前,门卫两名,穿着黑色特训服,战术腰带上配了电棍和手枪,上面有交代,不论任何人,出入必须安检,就算是市委书记来了也是一样。
特保上前拉开车门,这时车窗摇下,一把黑洞洞的枪口伸出,瞬间喷出一团火焰,击中脑门,另一边如法炮制,两名门卫就这样在无声无息中死亡,与此同时,雷克萨斯卯足劲,狠狠撞上铁门,铁闩弯曲脱落,三辆车鱼贯而入,在院内横冲直撞。
门口的摄像头监控到这一幕,负责安全保卫任务的老房,立即组织人手,保卫科一班二班全体出动,带上95自动步枪予以反击,可是对方像是非常清楚埰原山庄的内部结构和人员分配,一来就直奔保卫科,投上几枚手榴弹和催泪弹,待特保走出后,便架起ak47疯狂横扫。
六枚手榴弹加几梭子弹,保卫科的人顿时死伤大半,其余人根本不敢冒头,某组织人员没有恋战,开着雷克萨斯直奔关押室,他们来之前截获过卫星频道,埰原山庄的地理环境一目了然,老板体内有感应器,用雷达探索,很快就找到了位置。
这里的房间没有编号,房门都是一样的,目的是为了提醒被双规的官员,这里,人人平等,没有特殊待遇,但相对于外面的人来说,又不平等,没有人身自由。
那群人循着雷达上的光标,找到了房间,破门而入后,带着里面的官员迅速撤退,这是个中年男子,两眼方正,眉毛淡粗,一头短发,身高一米七,像是退役的军人,接过手枪后熟练上膛走位。
这些人还没走出关押室,保卫科余下成员已经集结完毕,在门口用花坛、阶梯、石柱做掩体,向内射击,两名组织成员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中了十几枪,鲜血噗噗往外冒,后面的人赶紧向两边躲避。
再说老王,有这群人做先锋和诱饵,几乎没有一丝障碍,成功地混入了埰原山庄内部,九名曼巴小队成员分三组以不同方向潜入关押室,门口正打得热闹,他们却悠然自得。
在曼巴小队搜寻萧士林时,杨城来到了机要室,这里放了很多档案,都是s级保密级别,像他组建的情报系统也不能完全渗入,如果能把这些档案都带走,情报系统的覆盖面就会扩大三成,情报精准率也将提升半成,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
王东生不懂杨城的想法,这间机要室大部分都是文档,根本拿不走看不完,再者,如果说这里的档案都是被双规的官员资料,那它们就是垃圾,一堆垃圾有什么可看的?
室外的枪声越来越密集,期间还伴随着爆炸声,激烈程度可想而知,老王忍不住猜测这群人的身份,能搞到ak47和手雷,说明他们不是一般人,当然,这里的官员在被双规前都不是一般人。
杨城将电脑硬盘逐个拆卸,王东生借机随便翻了翻文字档案,发现一排架子上记录的都是被双规的官员的贪污清单,有人还计算出了这些人招供的数目和实际充公的数目之差,如果数额差距较大,说明还有一些财产没有被查出,不是被藏起来就是被亲人带去了国外。
王东生忽然想,如果自己能查出这笔钱的藏点,是不是能够占为己有?但很快他就否定了,因为他不知道这笔钱藏在哪,即便知道,估计也被纪委的人没收了,不可能还傻不拉几地留着等自己来取走。
时间紧迫,这些组织成员知道再拖下去,谁都走不了,只好采取突围的方式,一轮闪光弹丢出去,亮瞎了保卫科的眼,十几名男子护着老板冲出去。
保卫科的人毕竟受过正规训练,很快就恢复了视觉,据枪射击,打死了垫后的几名成员,接着追击而上。
与此同时,曼巴小队找到了萧士林,破门进入后,二话不说直接就是一颗子弹,果断而狠辣,毫不留情。
萧士林死不瞑目,按照他的设想,他应该是在几个月后恢复常务副市长的职位,然后揪出当初陷害自己的凶手,再次拉帮结派,凝聚自己的势力,谁能想到,他却死在了被双规的途中,永远也翻不了身。
“任务完成。”
杨城和老王同时收到消息,不作停留,立即撤退,机要室被杨城一把火烧了,目的是为了混淆对方的思维,查不出真正的意图所在。
关押室外有名保卫科人员肚子上中了一枪,鲜血流淌,没有死绝,还在苟延残喘中,他看到第二波不明身份的人从室内走出,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曼巴小队见了,麻利地掏出手枪,上膛的瞬间结束了他的生命,手枪再次回插枪套,动作迅速而熟练,即便是摸枪十年以上的老手也未必有他快。
王东生恰巧见着这幕,大发雷霆,跑过去质问他:“你什么意思?没看到他已经无力战斗了吗,为什么要开枪?这是一条生命。”
白沧杉踩着战斗靴上前,说:“往大了讲,我们是在帮他,早登极乐,往小了讲,他知道我们的存在,留不得,这就是一个残酷的世界,帮主。”
杨城面无表情,曼巴特战旅的核心精神,是他一手建立并凝聚,在无数次的战斗中,也证实了这一观点,只有杀伐果断、冷血无情,才能在战场上活下去,“撤退。”
这是个不愉快的夜晚,王东生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曼巴小队固然强悍,但一支没有人情味的部队,即便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又有什么意义,他们只是一台杀戮机器,没有感情,没有知觉,只懂得杀人和被人杀,死在他们手上的无辜生命,也不知有多少。
他不知道别人怎么看,但他就是认为,做人要固守本性,明是非,辩黑白,做自己认为对的事物,并且义无反顾地坚持下去。
“黑`道,不是充满血腥、铜臭和肮脏的地方,它是人在走投无路后的栖身场所,它的载体,它的对象,是人,而不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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