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1 / 2)
“牡风,你家儿子又闯祸啦!”
这位体型肥胖的大婶一来到牡家就大吼大叫。
家里不大,只有一层楼高。
她拐了个弯就来到牡云所在的房间。
“牡云,村口有人要找你复仇啦!”张大婶敞开喉咙,嘶吼着。
“啊……!知道啦,多大点事。”牧云捂住耳朵,不耐烦的吼叫着。
在张大婶的叨唠下,他紧赶慢赶,来到村门口。
这里已被一众农夫手持锄头和一些农具堵住,他们见牧云到来纷纷退到一边,举起农具高呼。
“大侄子,像爷们一样打败他!”
“大侄子……”
牧云捂着脸,尴尬无比。只因牡风曾带着他到处串门,各种认亲戚。
闻言,独自站在门口的张大龙右手轻点着左手上的红宝石戒指,戒指里面钻出两道红光悬浮在他面前,一个膨胀,变成一柄红剑和一个指环,指环上雕刻着一条深红色的小蛇,蛇眼上闪过一道红光,似乎还吞吐露着蛇信子。
只见朱大龙右手上的剑和左手上的指环一接触,蛇口喷出汩汩鲜红的灵气,随着手指划过剑身,剑身上红芒大盛,牡云脑筋一转,很是羡慕不已。
这就是二品高级灵器,红芒剑和血蛇环。两者相辅相成,威力足以匹敌一位融合初级,但看朱大龙面色惨淡,想必他还无法驾驭。
牡云抬起手,运转《造物图》,观想出一根棒子,手心冒出汩汩金光两端一胀,变化成一米多长的金棒子。
朱大龙眼睛一红,率先冲了过去,挥起一剑劈来。
侧身一闪,牧云巧妙的避开了,但这一剑却是劈在地面,地面上闪过一抹红光,裂开一条三米多长的一字型裂缝。
趁着红芒剑剑身红光暗淡,牧云提起金棒子,一跃而下,狠狠的打向朱大龙头颅,却被他回剑挡住。
朱大龙虚汗直冒,左手轻点着横在头顶上的红芒剑,剑身再次红芒翻涌,相比上一次,这次明显越发的深红。
眼见朱大龙面部青筋暴起,牧云一个收力,借着剑推动金棒子,他向后猛退几步。
“就这点实力吗?”牡云讽刺道。
若和这个疯子硬拼,势必会两败俱伤,不如避开锋芒,给他一个大爆炸。
一听这番挑衅,气得朱大龙从口袋中掏出一颗又红又绿的药丸吞下,全身灵气瞬间沸腾起来,冒出团团血气恍若一个血人。
这不是军用增气丹吗?
朱大龙的实力勉强提升到了融合初级,但相应的后果可不是他能承受。
牡云提起十二分精神,手中的金棒子缩成一米长,其上的纯度也变得近乎实体。
朱大龙提起红芒剑,不断喘着粗气,他一声尖叫后,冲了过去,眼中血丝密布,一副非杀不可的样子。
紧握着金棒子,牧云迎着他劈来的剑反劈过去,剑与棒的碰撞所产生的火花,夹带着暴风卷向周围的民夫。
就在风席卷来的一刹那,一袭布衣男子从民夫中走出,他祭出一柄锈迹斑斑的剑抛向空中,单手一点,剑身光芒涌动,分裂出三柄同等大小的剑,分别插在地上形成一个锅盖形光幕,挡住了风刃的切割。
他瞅一眼高空,“阁下看也看够了,不下来坐坐吗?”
就在两人隔空对视时,光幕里的牡云忽然一个弯腰,金棒子瞬间缩小,使得剑身贴着他的脸面削过,要不是先前消耗了大量红芒剑的剑气,不然鹿死谁手还不知道。
他迅速丢出手中的金棒子,砸在朱大龙腹部,令他一个倒射,嘴上的鲜血不停在空中飘洒着,并狠狠的砸在光幕上。
瞅他一张血脸,牧云举起一根指头直立与嘴,持续默念着,口中冒出一道道诡异形状的符文围着手指转。
打在朱大龙身上的小金棒子像是听到召唤似的,金光外放,爆发出璀璨光芒。
就在牡云即将炸死朱大龙时,天空上,一团红光自上而下将光幕洞穿,一把抓住金棒子往天上一扔,飞射到百丈的高度,轰的一声炸成一片。
一袭紫色长袍的壮年,抱起朱大龙,眼神带着杀意一般看向牧云。
这要是他晚一步到来,朱大龙必死,但药效的副作用还蔓延在他全身,使他不时抽搐几下。
“铁大力!”布衣男子一个闪现间来到牡云面前,他单手一挥,地上的三柄剑扒地而来,悬浮在头顶。
“葛大柱,你一个出窍初期,也敢和朱家抗衡。”铁大力掏出一颗绿丹塞进朱大龙嘴里。
“哟!还不快滚,就凭你一个元婴小鬼,还不够我塞牙缝的。”葛大柱讽刺道。
“哼!你等着,朱家是不会放过你们的。”铁大龙祭出一柄剑,踏上,御剑飞离。
瞅着敌人远去,牡云抱拳道:“多谢大柱哥!”
“嗨!小意思,要是给我一柄上好的剑我定要他们有来无回。”
牡云应付了乡亲们几句客套话之后离去,他当然知道,朱家在平原城可是出名的有仇必报。
回到家,他刚想说什么就被牡风打断。
“今天有客人来,你先出去。”牡风见他不肯离去又道:“自己做的糊涂事,自己承担,都老大不小了。”
牡云刚想诉苦又憋了回去,他走出房门来到捡漏村村口,搬起一旁的石头放在门口并坐在上面,静等着朱家的复仇。
回想起来,牡风好像只有院长程永一位至交来着,照这么说,有着一位大乘保护自己,岂不美哉。
“你就是牡云?”
一袭白袍老者突然出现,他哪眼神透出一股杀意。
“在下田伯光,阁下所说的人不久前骑马离去,听说是闯祸了,前去星陨学院避避风头。”牡云吓得湿透了背上的衣裳,想不到朱家的人来得这么快。
话音刚落,老者周围一阵虚幻,连同整个人一起消失不见,结果,不到片刻功夫,他又出现在牡云面前,打量一番后又消失不见。
牡云内心碰碰直跳,仿佛心跳在这一刻停止似的,不知道这次老者去哪里了。
“轰隆隆!”远处一座小土房轰然倒塌。
一道壮硕的身影倒射,将捡漏村门口的门庭和牌匾撞得稀巴烂,一下子将地面砸成一个三米深的大坑。
牡云起身向前,“这……这不是大柱哥吗?”
一阵微风飘过,老者掐着葛大柱的脖子,“说!谁是牡云?”
“咳……你爷爷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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