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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紊乱的alpha(19) 装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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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吧?”他没好气说,“切歌。”

服务员又送了一推车果酒进来,怕他们唱歌拉到嗓子,那小推车正好停在水鹊坐的沙发旁。

才一会儿的功夫,陆风驰回过神来,水鹊都喝完两杯了。

“好喝吗?”他也不了解这种山庄自家酿的果酒度数高低。

水鹊没喝过这样的饮料,更没什么感觉了,他就是有点想去上厕所。

他和陆风驰说了一声就要往外走,“需要我陪你去吗?”后面的人问,水鹊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可以。

虽然说是宣传的原生态山庄,但是修建设施都相当完善高级,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地板都擦得锃亮反光,空气里飘着香薰的气味。

烘干机里是暖风,呼呼吹干了手。

水鹊往外走的时候,突然忘了来时的路,走廊七弯八绕的,并没有来时那么容易找到。

包厢号记得应该是K808?

水鹊的手机落在沙发上了,也没办法打电话问人。

他推开拐角K808的包厢门,沉重的推拉门发出长长的吱嘎一声。

室内并没有之前灯红酒绿的迷幻,也没有嘻嘻哈哈的歌声,台上投影幕布播放着v,抒情的背景歌曲还在放,但没有人抢麦唱歌。

远处相对的沙发坐了几个人,灯光太暗了,光影昏黄,水鹊定睛看也没看清谁的脸。

是不是走错了……

他脚步迟疑。

背对他坐的沙发上有人听到响动后站了起来,模糊的身影高大,对方转过头向门口处看过去。

“谁啊,还不进来?”语气原本不耐烦结果半路一转,“卧槽,谁点的服务?这庄子的山水养人啊,这么正点。”

“闭嘴。”对着门口的沙发中央,有人吞云吐雾,烟头的火星子闪烁,声音喑哑,“谁点的谁滚出去带走。”

模模糊糊的,水鹊似乎对这声音有印象,对方好像是压着嗓音说话,他又听不太真确了。

半晌无人动,刚刚发话的人不耐烦了,抬眼向门口看去,打算劝退。

瞳孔猛地一缩,烟头来不及掐,直接摁灭在旁边人的胳膊上。

旁边人低呼一声,顾及眼前人的身份,也不敢发作,忍气吞声道:“曲……哥。”

水鹊没听清他们说什么,他只是对之前那个声音有点好奇,现在也意识到是自己走错包厢了,他小声道歉:“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退出来半步刚好把门安静掩上。

包厢号……是多少来着?

水鹊正努力回忆,有人从转角窜出来攥住他的手,他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两步正好撞在支架上,架上装饰的瓷花瓶原地晃了两晃。

他扶稳瓶身,才分出注意力给一直钳住自己左手手腕的人。

“……柯邢?”

秀气的眉蹙起来,表现出主人此刻不悦的心情。

这人怎么还来找他?

霸凌者完全不会羞愧的吗?

事实表明,要求霸凌的人学会尊重他人学会自省是难如登天的一件事。

柯邢摩挲了一下手心里的腕,雪白、柔软,少有Alpha是这样的,对方确实有让别人神魂颠倒的本事。

“之前不是还装的相当清高。”他恶劣地笑,“说你和Oga似的说错你了吗?”

“在临海二中给你的教训是不是还不够。”柯邢装作困扰,“转学后想通了?像你这样的Alpha果然只能靠勾引别的Alpha生存吧——”

“怎么样?”水鹊明明一声不吭不搭理他,柯邢却越说越起劲,“我这个人不爱计较翻旧账,要不你来跟我?”

“保证比早上那个*你*得更爽。”

水鹊睁着眼看他,77号把刚刚那句话里的个别词消音了,但他还是能根据开合的嘴判断出对方的意思。

果酒的后劲上来了,头痛,还有人在这里叽叽喳喳的。

很讨厌。

水鹊的手一掷,极大而尖锐的一声响,水花四溅,清水、陶瓷碎片、玫瑰花炸开在地板上。

“走开。”他说。

柯邢眼皮一跳,隐隐有预感但并没有放手,侧面却有人一脚踢到他的肚子上,将他踹翻在地。

成年人的体重正好压在破瓷片上。

他当即哀嚎了一声。

杜松子酒的香气淡淡,夹杂着没来得及散干净的烟草味。从水鹊的腋下穿过,轻松地抱起人,远离地面那堆狼藉的碎片。

曲九潮:“跟陆风驰来的?”

不用水鹊回答,他只是在明知故问。

心中纠缠已久的酸涩化作怒气喷薄而出,他轻拿轻放好水鹊,面无表情地上前,鞋底碾上柯邢的右手。

他低眸,居高临下地睨视。

“你刚才,是用这只手的,对吗?”

鞋底的垃圾不堪地传来咔咔的响动。

柯邢从哀号怒骂,到包厢里的人出来忐忑地喊了一声“曲少?”后,转为奄奄一息的喘气。

前头水鹊身边那个Alpha他不好说,但曲家……可是从前涉黑的啊,现在都没完全洗白。

柯邢双目无神,彻底瘫倒在地上。

“还看?走了。”曲九潮冷着脸,“带你去找陆风驰。”

水鹊小小声:“花瓶,我砸碎了。”

曲九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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