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信息素紊乱的alpha(23) 宋秦……(1 / 2)
他的手机也不知道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放到哪里去了。
按照生活经验, 你越是想要找到丢失的某样物品,越是无法在短时间内找到。
只有之后不经意间的一瞥,发现它就在某个显眼的位置。
水鹊环顾换衣间一周, 也没找到他的手机,只能问曲九潮:“你带手机了吗?我现在查?”
“你怎么不带抑制剂啊……情热期乱了吗?”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口不择言道:“我、要不我给你找一个会的Alpha过来吧?”
话音刚落,曲九潮咬了他后颈一口,当然避开了腺体,但还是有点痛,因为对方显然并没有打算收住力气。
明明都神志不清了,还恶狠狠地质问:“你以为标记是什么?”
“在你眼里我是谁都可以接受的Oga?”
水鹊意识到自己这次说话过分了,声音软软地道歉:“对不起……”
“你别凶我。”就像一股气堵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 他难受极了, 和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我真的不会……”
身后的人叹了一口气,握着水鹊的双肩将他掰过来, 面对面, 又紧密无缝地抱在一起。
洋装长裙配了繁复的饰品, 胸口的珠链挤压在两人之间冰冷、生疼,又因为密不透风的体温传递仿佛要化在新年夜了。
“学我刚才那样,咬我的腺体。”曲九潮努力冷静, 控制自己的声线, “现在, 释放信息素。”
水鹊在大多数时候都是个听话的学生,就连在标记这件事的学习上也不例外。
他一步步跟着曲九潮的引导,和拿着参考答案写作业一样。
贝齿不敢用力,就偏过头换虎牙。
杜松子酒和栀子乌龙和洪水一样淹没整个换衣间。
水鹊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长桌上的道具噼里啪啦一扫而落, 他坐在桌面,裙摆由于没有裙撑,柔软厚绒面质地层层叠叠地堆在一起。
被临时标记的Oga比之前还要失控,他看起来单薄,但身高近一米九,衬衣下隐藏着劲瘦的肌肉,从长期坚持锻炼与极限运动带来的好体能,使得他能够轻易地困住面前的Alpha。
传统印象中AO的位置颠倒过来。
水鹊的腿被迫夹紧了曲九潮的腰胯,那裙装是U型衣领,狐裘披风还没来得及穿上,大开大合的领子本就松垮,拉拉扯扯的,粉润的小肩膀全然露到外面了。
对方跟疯了一般舔舐水鹊的唇肉,磨得唇珠发烫,圆鼓鼓的微微肿起,挤得香甜的水滑到雪白的脖颈上。
他好像怕人跑了,还要单手按在人家后脑勺去迎合他侵入的动作,另一只手死死绞着水鹊后背的丝带。
大概是节水意识宣传得很到位,一点一滴都不肯浪费的,他从软嫩的脸颊肉往下,一路吮走甜腻腻的水痕。
“不要……”水鹊摁住他的脸,羞耻得脚趾蜷缩,“会有痕迹,别人会看到的。”
“只要是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就可以吗?”卷着丝带的手指神经质地抖了一下,曲九潮饱含引导性地问。
水鹊根本没注意他在后背的小动作,但还是满脸犹豫,脸蛋子都要皱在一起了,“你还没稳定下来吗?那就可以吧……”
“但是你要快一点,我担心我们不够时间准备了。”
好奇怪。
标记不是说可以起效迅速地稳定情热期的Oga吗?
难道是因为他分泌的Alpha信息素太少?
那他岂不是很那个的Alpha……完全没办法满足Oga的需求啊。
怎么办,好丢A脸。
曲九潮会不会嫌弃他?
他羞愧得脸颊滚烫,恨不得捂住脸。
真正的Oga会自己争取。曲九潮的眼镜落在另一间换衣间内室了,也省去了摘眼镜的功夫。
细长的指节远比水鹊的要灵活,东绕一圈西绕一圈,墨绿色丝带就松散开来,没了束缚,上身的衣物理所当然地散开。
凉丝丝的空气从四面八方裹过来。
“等、等等……”水鹊双眼瞪圆了,他好不容易差不多系好的丝带,本来还想叫曲九潮给他帮忙打个结,没想到这人是过来帮倒忙的。
漆黑的眼眸垂下,视线和给胶水黏住了似的完全挪不开半分,他应该是想抬手扶眼镜,但马虎地忘记了鼻梁上空空如也,抬手蹭了个空。
哑然失笑道:“好小。”
水鹊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有病吗?!闭嘴,不许说!”
“但是好漂亮。”曲九潮还嫌水鹊不够害臊,目光虔诚地盯着,“我想亲亲它们。”
他不但敢想,他还是一个相当勇于实践的人。
*
晚会开启的倒计时归零,一百响的礼炮和烟花齐放,震得人耳膜鼓胀,尘嚣满天。
享受完款待的男生满脸餍足,他耐心地重新系好复杂纷乱的墨绿丝带,双指交叉打了个完美的蝴蝶结。
“好了。”
他将狐裘披风抱过来,手把手地给水鹊穿上,像打扮珍藏的人偶一样小心翼翼地对待。
披风围起来,上半身不管是U型衣领还是绿丝带的后背全都看不见了,避风,而且隐藏得很好,只有他见过那样的景色。
“其他人不会看到的。”
水鹊脑袋还懵懵的,没有搭理他的话,他可能吓坏了,眼尾绯红,垂下眸时睫羽还在不安地扑闪。
恢复温和有礼表面的Oga全然看不出刚才丧失理智的模样,单膝跪在地上,让水鹊的脚正好可以搭在支起来的膝盖,仔仔细细地给他穿上白色长袜。
看起来好脾气又予取予求的样子。
完全不像是任人打骂都不肯松嘴的那种变态。
衣冠禽兽。
水鹊评价道。
如果不是他要做任务,曲九潮可能这辈子都找不到男朋友了。
世界上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Oga!
他越想越气,即使知道是非常没礼貌的动作,也还是忍不住一脚踹到对方肩膀上。
纹丝不动。
宽大的手掌却反手把住他的脚腕,抬高。
厚重裙摆因此往后推移,莹润的小腿曲线一直延伸进深处。
水鹊完全没注意对方的视线在往哪里看,他撑住桌面,挣了挣脚腕,没挣脱,“你干嘛?快松手!”
“不是你先要踹我的吗?”曲九潮淡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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