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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顺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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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又到旧军较场练功。自从观音将能量传给我后,很多以前不敢想的事,我都能做到了,得心应手。我练了功,便去找观音。观音是三十多岁的女人样子,她说她也参加了我的聚会,看到了伊采的表现。观音说,“你们中了爱情之箭,肯定有一段姻缘。伊采很强势,你跟她一起,要懂得顺从。”我说,“能忍的我要忍,一般人不能忍的我也要忍,这是你交给我的任务。”

我去贵园找伊采,一个姑娘指指桌上的一枝玫瑰,我明白,这是伊采变的。我等了一阵,不见她现身,我就拿了这枝玫瑰往外走,走出门,风一吹,花就不见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存心躲着我,我也没有办法。我也没有立刻离开贵园,我去找黄巢、皮日休,在西部最北边这排楼,见到黄巢,我是二十六岁的样子,以前展昭和我送歌德来这里学习,展昭把他和皮日休叫来,他见过我。后来风眉和我来这里,和他也见过面,但现在他认不出我,我变成六岁,他认出来了,叫我油包,问我来这里干什么,我说想找姑娘玩,我问他认识伊采吗,他说,伊采是新近从皇宫来的教师,办事干练,很有说服力,学生都听她的。我问伊采是不是住在贵园,黄巢不清楚。我问黄巢在这里干什么工作,他说干点杂活,在这里学习的人是为皇宫服务的,而他和皮日休都是为学习的人服务的。我说,“你喜欢我变成六岁,还是二十六岁?”他说,“可能是先入为主,我喜欢你六岁的样子。”我跟他没有共同语言,说一阵展昭的事就没有话说了。我告辞,走出贵园,见到地上有一枝玫瑰,可能是伊采变的,我拾起来,向南边飞去。

经过蜡像馆,我手中的玫瑰又不见了。我低头看地上,满地鲜花,从蜡像馆一直到南边灰姑子的住处都是。这些一定是伊采变出来的。可能她知道我与灰姑子有过一段情,要我下来看看。我见到迟喜门前,迟喜、灰姑子和安徒生都在看花,他们都是二十多岁的样子。我落到他们面前,迟喜问,“这些花是你变出来的?”我说,“可能是伊采变出来的。”灰姑子一听,拉安徒生走进迟喜的竹屋了。迟喜对我说,“灰姑子不能进皇宫到玉皇身边,怀疑是伊采搞鬼,有点恼她。”她问我,“你不是去人间投胎了吗?”我说,“我到人间,还是回我原来的父母那里,天上的一切,我什么都忘了。观音又找到我,叫我当财神,不过当不成。”迟喜说,“观音叫你当财神,跟人说清楚了就行,何必要你到人间投胎?”我说,“我也说是多此一举,不过观音说,想提高地位就要去人间投胎。”迟喜说,“玉皇鼓励人到人间投胎,观音自然照做。不过,伊采在这里变这么多鲜花,有什么用意呢?”我说,“我看她,她变成一朵花。别人看,她又给人看到别的花。这是她的乐趣。现在她在这里变这么多花,可能是给我出难题,看我有什么办法带走这么多花。”迟喜说,“我变一百个人,帮你拾起来。”我说,“她考我,就让我来拾吧。”

我拾起一束郁金香,低头又去拾一把芍药,不过,拾起芍药,郁金香就在我手上消失了。我又拾起油菜花,芍药就不见了。我就耐着性子,快点拾花。大概过了两个小时,才把满地的鲜花拾完,最后我拿着一把一点红,告别迟喜,准备向南飞回四通岭。见灰姑子和安徒生出来,我手上的一点红不见了,只见一片白云向北飞,我愣了一下,难道伊采要在人的面前和我追云行乐?白云转向西飞,灰姑子对我说,“她向你求爱呢。”我不多想,观音要我顺从,我就顺从吧,我立刻变成一片白云,向北飞,转西绕向南,追逐那片白云,越飞越快,快快旋转。最后,那片白云变成很多气泡,我也变成很多气泡,交融在一起,我全身像触电一样。我现身,六岁的样子,不见伊采现身,我有点担心,咕哝,“要是她叫人试探我,怎么办?”迟喜说,“追云行乐不怕人看,但也不能随便做啊,可能孕育孩子的。”灰姑子说,“她向我们示威。还没结婚就这样,太强势了!可能以后事事要听她的。”跟我追云行乐的人始终没有现身,我只好向南飞走了。

我回到四通岭的家,刚打开门,一只小鸟飞到门前,又飞上大槐树,我变成小鸟飞上大槐树,那只鸟又不见了。我落到地上,现身,六岁的样子,变出一支笛子来吹。吹了一阵,我见马致远在旁边听。我说,“我知道你懂音乐,我是乱吹的。”马致远说我吹得不错,问是谁教我的,我说是何仙姑教我的,在薛涛出嫁时,我和司马相如吹笛来对抗蔡文姬,有个老头在旁指点我吹。马致远说,当时他也在场,那个老头是师旷变的。我说,“看来你会吹笛。”马致远变出一支笛子来吹,吹了一曲,非常好听。我来了兴趣,要向他学习。马致远说了一番他吹笛的心得,我拿起笛子来吹,发现笛子爆裂了。我说,“看来有人嫌我吹得不好,不想让我吹,暗地把我的笛子捏爆了。”我猜想是伊采暗中跟着我,既然她不喜欢我吹笛,那就算了。

第二天早上,我又飞到旧军较场练功,我又变出一个大洞,然后在洞底变出一个村子,有很多人各忙其事。但过了一阵,大洞被一股白烟遮掩了。可能又是伊采不想我变人间的情景,我只好将大洞变没了。我见到地上有一把剑,便拾起来舞,剑尖刺去,总见一朵花闪现,收回,花就不见了。那些花变来变去,很有新鲜感。我舞了一阵,发现是有人故意放花让我刺,暗中指点我练剑。说实在,我不太喜欢舞剑,但想到可能是伊采的意思,只好顺从她。观音让我吃三杯玉露和三颗仙丹,记起前世的事。我拿起剑随便舞都舞得不错,一定是我前世会舞剑。我不清楚伊采是否精通剑术,也不确定现在指点我练剑的人是伊采,只知道这个人的剑术很了得,法术也高明,我很佩服。我集中精神,看花在哪里就刺向哪里,越舞越顺手。学好剑术对我有益,我也就不计较她是否现身。练了一个小时,不见花闪现,我手上的剑也不见了,我也就收手了。

我去找观音,不见,我转头飞去找展昭,想跟他比一比剑法,看我学的有没有用。罗兰说展昭出去玩了,她问我是不是有意跟伊采好,我不知伊采是不是暗中跟着我,因此说话很谨慎,我说,“想是这样想,不过决定权不在于我。”罗兰说,“看得出来,伊采有点孤傲。”我不想跟她说这些,想走,罗兰叫我跟她们玩,我感到背后有蚂蚁咬我,我想打,又打不到,我挠到痛处,旁边又痛,像是有人针对我,可能又是伊采不想我跟罗兰这些女人玩。我就告别罗兰,走了,自然,背后没有蚂蚁咬我了。

我想,暗中跟着我的人实在厉害,我想找一个厉害的人问问对策,我就飞去找行者,行者家很热闹,有五个人围着行者,学习棒法。我对行者说,“上次见你,你说招了二十多个徒弟,现在还有增加吗?”行者说,“增加一点。你去人间投胎,这么快就上来了,有什么打算?”我说,“观音有心让我当财神,不过有人阻挠,当不成。很多要好的朋友都到人间投胎了,我很无聊,想来这里看看。可能我前世会舞剑,现在我随便拿起剑来,都舞得不错,我想找个厉害的人比试一下,我用剑,你用棒,看我能抵挡你几招。”行者叫一个徒弟跟我打,我几招就打败他了。行者要跟我打,我背后又有蚂蚁咬我了,我只好对行者说,“算了,我背后有蚂蚁咬我,我都打不到。跟你过招,我定是输得很难看。”行者说,“我看你说话口不对心的。”我说,“有蚂蚁咬我,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有厉害的人暗中为难我。”行者将大棒一晃,要我脱去上衣。我说,“大棒能打到蚂蚁吗?”行者说,“是个女人,她走了。”我说,“你凭什么知道是个女人变蚂蚁咬我?”行者说,“凭经验。”我说,“这只蚂蚁随便咬我,我拿它没办法,这种暗中附在我身上的东西,如果有心害我,我有什么办法防备?”行者说,“这需要一种定力。”我说,“这个你教教我。”行者说,“你把身边一米的空气变成防护自己的屏障就行了。”我说,“空气很空洞,能抵挡别人的利器吗?”行者说,“你把身边的空气变成你的毛发一样,一有风吹草动就能先知先觉。”说是容易做却难,我试着把身边的空气变成自己的势力范围,但顾此失彼,难以做到满意。行者叫我回去慢慢练,我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我又到旧军较场练功,我按行者说的,在身边变空气,当作自己的另一层活动皮肤。练了一阵,一个姑娘来了,在旁边看。我就分了神,无法用心练活动皮肤了,我就练剑。看我舞了一阵,那个姑娘说我舞得不错。我说,“你肯定懂得舞剑。”她说会一点皮毛。她变出一把剑,跟我对打。跟我相比,她算是高手。我问她是不是伊采叫来的,她点点头。我对她很有好感,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建英。”说也奇经我对她有种相见恨晚之感。我问她是不是伊采的学生,在贵园学习。她说不是,她和伊采是好朋友,都喜欢舞剑。我问她认识公孙大娘吗,她说认识。我说,“公孙大娘舞剑,那才叫精彩绝伦。”建英说她哥哥建人舞剑也很好。我逗她玩,说,“叫你哥哥教我舞剑,如何?”她说,“你有心学,我可以带你回去见见我哥。”我有点迫不及待,说,“好,现在就去。”我问她哥住在哪里,她说在贵园西南边。

我和她飞到贵园,我去找伊采,人说她外出未回。建英带我向西走到蒙哥马利家门前,有条路向南去,以前我赛马走过这条路,我们走了一阵,来到一个交叉路口,路东边有一栋两层楼,很漂亮,建英停下来,我问,“就是这里?”建英说,“这栋楼是中村万岁爷的。”她想上去敲门,不过走到门前她又不敲,然后带我向西走,过了三间屋,她指着北边一栋两层楼,说到了。她打开门,叫道,“大哥,下来。”不过没人应声。大厅的墙壁上挂有很多样式的剑,建英随手拿一把丟给我,她也拿了一把,叫我和她对打。我说,“是伊采要你这样做的?”她不说话,挥剑向我刺来,我振作精神,跟她对打。越打越激烈,我装作技不如她,且打且退。她招式很凶狠,我退到楼上来了。楼上也有一个宽阔的练武厅,我问她住在哪间房,她不说。打了一阵,我又退到楼下。说句老实话,她的功力比不上我,不过我要让着她。她见我打不过她,竟然气恼起来,将剑扔了。我逗她玩,说,“你想我快快学好剑术是不是?可我像块木头,学不到家,让你失望了。”她说,“你有心追求伊采就要练好剑术,我哥建人跟她说好的,比剑赢得我哥才能跟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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