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镇国司现,邪心宗的野望(1 / 2)
凤舞仪态万方、气定神闲地走到了大厅的正中央。
“今日至此,不再赘言,首先,龙魂殿力挺高昱宸,愿为其提供所需资源。其次,魏老适才与大乾现任高层达成一项协议,此协议亦得到我们‘龙魂殿’的鼎力支持。特准高昱宸及其家人创立‘镇国司’,职权专一,负责打击境外势力及叛国乱国之徒。不受地方和中枢部门节制,仅和魏老。孙老,几位老帅沟通协调。重大问题也会汇集到大乾高层商议。”
中山装老者正是孙老。曾经立下赫赫战功的一位老者,年轻时在马背上纵横半生。
孙老捋了下半长不短的胡须
“呵呵,小凤舞,你怎如此性急?我这儿还有些事没同高小友讲完呢,你就迫不及待地把底牌亮了出来,莫不是怕你的高昱宸吃亏?”凤舞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与此同时,高昱宸的嘴角也发出一声轻微的嘶鸣,似是在压抑着什么。
檀挽心却依旧和风细雨,面带微笑,轻声呢喃道:“真是个老不休。”
凤舞并未接她的话,而是对着檀挽心拱手一礼:“高夫人,又见面了。适才因事耽搁,惊扰了诸位。不过,这点小麻烦对于你们而言,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高夫人对这些支持和帮助可还满意?”
高昱宸与檀挽心对视一眼,说道:“什么镇国司?是做什么的?我为何要接受……”
话刚说了一半,魏老一个箭步跨到高昱宸面前,紧紧握住他的手。
“高小友啊,我天天听晓峰提起他的高大哥,今日得以相见,真是令老朽高兴啊!”
同时,在高昱宸手上用力握了握。高昱宸顿时感觉到魏老似乎有什么话此时此地不方便说出来,他也止住了话头,乐呵呵地说道:“魏老爷子,多谢您一直以来的信任和帮助,改日我请您喝酒,还有些事要同您详谈一番。现下,我和内人就先告辞了,这乌烟瘴气的地方,我们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魏老没有丝毫犹豫:“好,好,你们先走,其他事我来处理。”
随后,魏老转身喊道:“晓峰,快请你高大哥和大嫂去魏家老屋喝杯茶,把我珍藏的福山特级岩茶拿出来,好生招待,切不可怠慢了,否则我可饶不了你!”
魏晓峰“嘿嘿”一笑:“是!保证完成任务”
屁颠屁颠跑到高昱宸面前:“高哥,嫂子。咱们走吧?”
高昱宸微微点头,转身扫了一眼秦老和蔡老,拱手作揖道:“两位老爷子,后会有期。”随后,他转身牵起檀挽心的手,大步离去。这对身影宛如碧影般绝世无双,目中无人,几个跨步间便消失在山林之外。
魏老手中的乌木杖猛地跺向地面,发出一声怒喝:“孔浩然,谁给你的权力以武力擒拿高昱宸夫妻二人?你有何授权,竟敢单方面要求高昱宸交出药物配方?国家赋予你的权力与保护力量,难道是让你用来解决私怨的手段吗?”
孔老嘴角那花白的胡子剧烈地抖动起来,他的一张老脸时而红,时而白,不断变换。他紧握着茶杯的手青筋暴起,看了魏老一眼,却不敢回话。
他转身对着孙老说道:“孙老哥,为何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这高昱宸一家出身草莽,与我们的体制根本格格不入。你们如今赋予他们如此大的权力,难道就不怕他们尾大不掉,扰乱我们大乾吗?”
孙老转过身,微微凝视了孔浩然片刻,沉声道:“今时不同往日啊!你难道还不明白,如今我们大乾正处于内忧外患的关键时刻,表面上看似繁花似锦,一片祥和,实则暗流涌动。由于大乾这些年的不断发展壮大,整个西米世界已将我们视为仇敌。现在我们国家的力量,已显疲态。此次的瘟灾不就是一个明证吗?
日后,他们只会更加变本加厉地对我们发起攻击。另一个重要原因是,‘乾坤阁’姜掌门已经算出,一场巨大的劫变即将来临,这场劫变将影响整个世界,我们大乾的福祸难以预料。破解之法……唉!姜掌门只算出方位在西南,还有四个字‘无中生有’。”
孔浩然听到这里,脸色数度变幻,最后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孙老随后对着凤舞说道:
凤舞殿主,此二人原属“龙魂殿”,今已成私人武装,就有劳你带回殿中管理。至于“乾坤阁”所言之事,你们也需有所准备。
凤舞轻点颔首:“来人,将二位带回龙魂殿。”
话落,院落外便有两道身影如疾风般将二人带离。
魏老缓缓踱步,面露愠色:“老秦,老蔡,你二人皆在,怎会让事情发展至此?”
蔡老轻叹一声,颓然坐于椅上。
秦老的脸上则闪过一丝尴尬。“整个过程实在突然,我们尚未来得及反应,便已一发不可收拾。”
魏老缓缓摇头,语气中带着失望:“这般年纪,此类托词就莫要再说了。说到底,还是你们从未真正重视过高昱宸等人,总以为在权力与利益面前,众人皆会阿谀奉承。却忘却了当年战火纷飞时,有多少人连性命都可舍弃。如今怎反倒不适应这些宁折不弯、不为权贵所折腰的年轻人了?”
蔡老和秦老闻言,满脸羞惭。“老蔡,老秦,咱们曾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方才我见高昱宸对你们并无过激言行,想来他心中仍有情分。今晚到我那儿共饮一杯吧!”
蔡老和秦老面带愧色,点头应是。
凤舞却无心看他们这番表演,冷哼一声,拂袖而出。
夜色迷人,西南地区的夜晚比北方来得更晚一些。
张北辰一边往火锅里加着菜,一边絮絮叨叨:“这大冷天的,老五晚上喝两杯,暖暖身子。也不知道大哥、二姐和老四他们吃饭了没?要是搁在以往,今天孩子们放假,定然要热闹一番。”
陈君酒笙从厨房走出来, 将刚打理好的羊肉放入锅中 。
“三哥,别光惦念着酒肉了,祸事来了。”
张北辰闻言一怔,正欲张口。
房门便传来一阵仿若金属切割般刺耳难听的话音:“小日子过得挺舒坦啊,只可惜今日这顿饭是吃不成了。”
张北辰顺眼望向窗外,一位身着分体式黑色唐装的中年人立于院中,其身后还跟着七八位面色冷峻的青年。从他们的站姿和举手投足间便能瞧出,他们皆来自同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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