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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羡鱼:我是谁我在哪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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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流缓缓抬手,拉起肩带,整理好睡裙。

她轻笑一声:

“我发现,你在难为情的时候,都会转移话题。”

羡鱼:“……”

他叹了口气,问:“又要罚我?”

镜流没有说话,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结束后,两人亲了好一阵,她微喘着气,露出堪称顺从的表情。

羡鱼在顺着镜流心意,和搞对方心态的两个选项中,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他作势要起身离开,却被镜流一把拽住。

镜流又羞又恼地横了他一眼。

羡鱼只好配合,在没有越过界限的前提下,让对方尽兴。

当然,他也没有忘记搞镜流心态,只是说着说着,对方就生气了,涨红着脸凑过来堵住了他的嘴。

羡鱼适时收手,抱着镜流来到浴室,等放好水、试过水温后,把人放进浴缸里,亲了亲发顶,把浴袍放在对方抬手就能碰到的位置后,返回卧室。

他尝试着在衣帽间寻找睡衣,出乎意料的是,竟然真的找到他的尺码。

羡鱼换上睡衣,转身开始整理床铺,把该洗的东西塞进洗衣机,接着去浴室询问镜流的意见。

镜流很快洗完了澡,裹上了浴袍,正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羡鱼问:“你想吃什么?”

镜流一边擦头发,一边侧头看向羡鱼,她视线下移,动作一滞。

羡鱼笑笑:“好了,剩下的事,等以后再说,来,先点外卖。”

镜流只看着他,不发一言。

羡鱼叹了口气。

他不想在特定场合以外的时间,对镜流说那种……过于轻佻的话。

羡鱼上前几步,一手接过毛巾,一手把玉兆塞进镜流手中。

他用着极轻的力道擦拭头发,放低声音:

“待成婚后,再让我尽兴吧。”

镜流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羡鱼一点点擦干镜流的头发,等擦干头发,外卖也送到了。

两人吃完外卖,镜流看了看时间,又在星网上搜了半天,再三确认酒后第二天可以洗澡后,总算肯松口让羡鱼去洗澡。

羡鱼松了口气,迅速起身去了浴室。

镜流闲来无事,翻看着玉兆,脑海中不可抑制地回想起方才的种种。

她强忍着羞涩,返回主卧,却没见到她想要处理掉的床铺。

镜流四处搜寻,总算在停止运转的洗衣机里,找到了洗干净的、烘干的床单和衣服。

她想,闲着也是闲着,把床单铺好,衣服熨一下吧。

等她忙完,返回餐厅时,只见羡鱼一边看玉兆,一边在纸上写着什么。

见她来了,羡鱼抬头,回以微笑。

羡鱼把那张纸推了过去。

他就像是在问今天吃什么一样,问镜流:

“你想哪一天订婚?”

镜流:“……”

羡鱼面上不显,心下难得生出几分……忐忑?迟疑?

他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这种心情。

羡鱼特意在星网上搜过,大部分情侣,都是在订婚之前求婚的。

那他大可以先把订婚的日期定下来,之后再求婚。

羡鱼挑了五个良辰吉日,依次是一个月、半年、一年、三年和五年后。

这五个时间段,对长生种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或许还会显得他太过急切?

羡鱼猜测,镜流只会在后三个选项中选择。

毕竟不管是一个月还是半年,都太快了嘛。

镜流打量着这张纸,她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说出她选中的日期。

羡鱼:“……”

不愧是镜流,总是会超乎他的预料呢。

羡鱼保持微笑:“半年后吗?好。”

他先是沉默,接着牛头不对马嘴地和镜流谈起子女的话题。

以镜流这个年龄,怀孕太危险了。

羡鱼半开玩笑地给对方打预防针:

“子女是最没用的,我做子女的,还不清楚吗?”

镜流眼神柔和,摇了摇头,温声劝慰着他。

“哪有父母不疼子女的呢?”

“他们不在乎子女是否优秀,对他们来说,只要他们平安、健康,就足够了。”

羡鱼一听,绞尽脑汁地细数子女的种种缺点。

镜流语气温和,一条条地举例反驳。

羡鱼:“……”

他不懂,但他对所谓的传宗接代没什么太大执念,对于他来说,子女没有镜流重要。

直至到了工作日,羡鱼来到太卜司上班,回想起镜流谈论起子女和父母的言论,他的笑容逐渐消失。

他的辈分还真降了啊!镜流真把他当成华的孩子了!

镜流因着自己之前那句话。

那句,一个人待在不适合自己的位置上,会很累很累。

镜流以为自己难过,以为他单方面与华关系不好。

万万没想到,两人鸡同鸭讲,竟然还真聊下去了……

羡鱼下意识把矛头对准丹枫。

丹枫,你完了!你和你的转世,最好别落在我手里!不然我非得把你龙尾撸秃!

羡鱼打定主意,要给饮月君教训。

他收回思绪,找出那本寓言故事,继续看了下去。

在看过那个信息量极大的寓言后,他为了避免产生错误的判断,没有再看下去。

羡鱼接连看了几个故事,没有找到任何,再一翻页,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儿童寓言的名字——赞达尔·壹·桑原。

此人是第一个加入天才俱乐部的人。

他最先提出「虚数之树」学说,还曾经制造出一个特殊的星体计算机。

有多特殊呢?这台计算机,成了「智识」星神。

这样的人,本该有着更多令人惊叹的成就。

不知为何,赞达尔和他一样,在宇宙中销声匿迹,外人只知晓赞达尔的「虚数之树」学说,和创造出星神的成就。

羡鱼定睛一看,这不是寓言故事,而是一篇论文。

赞达尔是这篇论文的第一作者。

他心下不解,不知道为何在这本书中出现赞达尔的论文。

羡鱼虽不解,但仍抱着瞻仰天才的想法,打算仔仔细细地翻看。

他只看一眼,就被首行字劝退了。

这是论文?这是赞达尔写的?

这措辞……哪里像是论文,分明是想象力丰富的小说,不该投期刊,该投杂志社的。

怎么感觉跟闹着玩似的?

羡鱼跳过正文,翻到末尾的致谢。

其中,赞达尔提到了一个名字——Eric·Fish,埃里克·费什。

埃里克,Eric,意为永恒的统治者。

费什,Fish,鱼。

羡鱼表情逐渐凝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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