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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家长模拟器,启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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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自庭院转移至卧室,期间,也没忘了那只浑身腱子肉的尺玉。

他们把猫咪安置在庭院中,确定宠物不会突然出现打扰两人后,再度相拥。

羡鱼轻笑一声,没有阻拦,任由怀中人靠近他的颈侧。

温热的吐息打了上去,接着,是柔软的触感。

好一会儿,镜流停下动作,她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在看到自己留下的痕迹后,唇角勾出极浅的微笑。

她似是仍觉得不够,抬手拉住羡鱼的衣领,作势要扯开领口。

羡鱼扣住了她的手腕,与她对视。

镜流动作一滞。

那双澄澈的、宛如湖泊般平静的眼睛,近在咫尺。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对方掌控了节奏。

镜流节节败退,仰躺在床上,自暴自弃般闭上眼。

下一瞬,她听见羡鱼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她说:

“看着我。”

剑首早已习惯听从上级的指令,听到命令般的语气,她下意识睁开了眼。

羡鱼慢条斯理地摘掉食指上的戒指,接着,是手套。

他微微俯身,轻而易举地解开镜流头上的蓝色发带。

羡鱼微垂着眼,再三确定镜流右臂上的花朵是芍药后,松了口气。

他与镜流对视,用掌心轻轻触碰对方泛起潮红的脸颊。

羡鱼的表情好似遇到了什么让他感到困惑的难题,但语气仍泄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你的脸好红哦。”

镜流听出了他在憋笑,心中又羞又恼,当即侧头寻找方才解下的发带。

羡鱼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率先拿起那条蓝色发带。

他语气迟疑,一语道破了镜流的心思:

“你是想……用这条发带吗?”

镜流不发一言,再度侧过头回避羡鱼的视线。

羡鱼竭尽全力克制住自己的恶趣味。

“又忘了我说过的话。”

他叹了口气,故作惋惜:

“那就没办法了……”

羡鱼用发带遮住镜流的那双红瞳。

他十分敷衍地打了个结,看着镜流被遮住双眼后,展露出的无所适从的姿态。

羡鱼语调轻快:“很适合你。”

镜流身形紧绷,两手抓握着床单,竭尽全力控制着力道,她用理智对抗本能,尽可能的放松自己。

事实证明,遇上个恶趣味的爱人……着实是在考验她的忍耐程度。

镜流又羞又恼,听着羡鱼一会儿说:

“你在发抖,是不舒服吗?”

一会儿,对方又用手指撬开她的唇齿,笑着说:

“在我面前,你不必压抑自己。”

镜流:“……”

这话听起来可真是够耳熟的。

之前,她对羡鱼说过类似的话。

镜流真是恨不得堵上对方的嘴。

羡鱼等到爱人尽兴,这才解开那条遮挡视野的发带。

他抬手轻轻触碰湿漉漉的眼睫,与那双涣散的、尚未回过神的红瞳对上视线。

镜流迅速起身,唇齿抵在肩颈处,正要下口时,犹豫一瞬,只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她夺过发带,轻飘飘地扫了羡鱼 一眼。

镜流仍未平复乱了节奏的呼吸,她胸口起伏着,微喘着气。

她反手用发带遮住羡鱼的眼睛,自顾自地说:

“现在,到我了。”

……

羡鱼抱着镜流到了距离卧室最近的浴室,接着转身回到卧室。

他轻车熟路地更换被褥,将替换下来的、需要清洗的床单被罩塞进洗衣机中。

尽管按照长生种的观念来看……进度有些快,但好在没有提前做不该做的事。

羡鱼整理完床铺,去了另一间卧室洗澡。

待他洗完澡、擦干头发,取出烘干的床单被罩,镜流身着浴袍,擦着头发,缓步走进卧室。

羡鱼坐在床边,拍拍身侧的位置,示意镜流坐下,待对方落座后,顺手拿过毛巾,一点点地帮着爱人擦拭头发。

羡鱼扫了眼镜流没有被浴袍遮掩住的颈侧,只见先前留下的痕迹,如今已经消退了大半。

按照镜流的自愈能力,想必等到了云骑集合的时候,就已经看不出来吻痕了。

羡鱼一边擦头发,一边问:

“不如趁着这段时间,我帮你把你的东西搬到那套住宅里?”

他提到的住宅,正是他之前送给镜流的。

镜流签下赠予协议后,却没有搬进去。

羡鱼询问过镜流,想要帮着搬家,只是对方拒绝了。

这一回,总能搬家了吧?

怎料镜流再次拒绝了他。

镜流轻声道:“不了,等回来再搬。”

她心想,戒指还没做出来呢。

她摆在桌子上的锻造工具还没收起来呢。

这要是被羡鱼看到了……岂不是要被抢先一步?

镜流了解爱人,只要她开口,对方就绝不会自作主张。

当然,这一切都是有前提的。

她不能给爱人钻言语漏洞的机会。

否则对方极有可能做出超出她预料的事情。

她正想着,就见羡鱼摸了摸她的头发,放下了毛巾。

镜流的视线落在两人的头发上,思绪不可抑制地回想起羡鱼说过的话。

她的爱人曾说过,要等到喝完合卺酒,行过结发礼,才能做更亲密的事。

快了,他们半年后订婚,一年之后……就会结婚。

到时候,便会一起喝合卺酒,之后就是结发礼。

一起剪下一缕头发,用红绳绑在一起,装进锦囊中。

这便是永结同心。

镜流不受控般伸出手,取出羡鱼的一缕头发。

羡鱼不明所以,笑着说:

“看起来,你很喜欢我的头发?”

镜流面色不改地收回手,问:

“除了高马尾,你还尝试过其他的发型吗?”

羡鱼回想一阵,说:“试过,只有高马尾最简单。”

镜流继续追问:“试过哪一种?”

羡鱼说不出个所以然。

如果是朝颜的话,想必会对发型如数家珍。

羡鱼却只能说出自己用过的发饰。

“试过发簪和发冠之类的……”

不知为何,镜流听完这番话,颇有兴致地摆弄起了他的头发,似乎很想帮他束发。

羡鱼只得把镜流按在床上。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镜流这才收回握着羡鱼头发的手。

她盖好被子,与一旁侧躺在床上的羡鱼四目相对。

羡鱼问:“你明天几点走,我送你。”

镜流视线微微下移,扫了眼羡鱼肩颈处的痕迹。

拿膏药遮盖的话,恐怕要贴到耳后了。

这要是让旁人看见了……

罢了,还是别让羡鱼送她了。

云骑集合的时间太早了,倒不如让羡鱼多睡一会儿。

镜流一边想着,一边对羡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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