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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一章 诗词歌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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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一章 诗词歌祭 萧风当然知道了朝堂的消息,来源于某个不愿意透漏姓名的户部左侍 郎。

但萧风一点反应都没有,而是闲情雅致的天天往入世观跑。

他辞去了 一切官职,但有三个身份是辞不掉的, 一是天明文玄真人,二是入世观观主,三是国坊坊主。

国坊中的各级官员,自成体系,与其说是官府,不如说是商行。

其中的创造发明,商业运作,都离不开萧风的审核批示,嘉靖知道其 他人也管理不好,所以一直让萧风代管。

国坊的收入,大半上缴户部,小半留着自身的发展,而且每一笔钱都 要经过廉政院的审查。

所以国坊虽然十分挣钱,但萧风想要用国坊的钱去造船、造枪造炮 也要经过兵部审查,内阁同意,手续比较繁项 问况自从他辞官之后,对国坊的钱,内阁十涉得越来越多,显然是不 愿意让他把钱投到军事装备上。

可入世观就不同了,入世观是个真正的私人企业,虽然其中有黄公公 的一半股份,但黄公公没有投权 这个意思就是,你可以等看分钱,但入世观如何发展,另一半钱怎么 用,你都无权干涉,至少规矩上是这样的。

所以入世观的资金源源不断的流向江南船玛,保证了天明水师的重建 速度,这让徐播义心疼义郁。

徐播倒不是想贫污,而是替父亲心疼,替方岁心疼,他虽然只是个中 书舍人,内心中却觉得自己该操操内阁的心了,反正是早晚的事儿。

所以再次上朝时,徐播上前奏本:“万岁,臣要弹劾国坊坊主萧风, 户位素餐,损公肥私,穷兵武,意图不轨!!”

儿。

萧党众人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他妈的还没完了是吧? 萧大人刚辞官,你就拿女子学堂做文章,帮你爹成就兴建学堂的事 这刚消停两天,你又拿国坊说事儿,你不知道国坊是我们大家的钱袋 子吗??你是疯了吗? 不但萧党众人不满,徐党众臣也对徐纷纷侧目,心说你要干啥?? 大家涨俸禄你不满意??要拆台? 你徐家是松江府大族,田多地广,海上贸易多年,家底丰厚。

我们可 都是穷官儿,还指望看俸禄过日子呢! 嘉靖沉吟不语,徐播的意思他也没太明白,不过徐播弹劾萧风,是他 的本职工作,倒也并不奇怪。

最终还是张居正沉不住气,以中立党派的身份开口询问道。

“徐舍人,萧风已经退出朝堂,国坊坊主严格来说也不算正式官员: 你是对国坊的运营有意见? 而且这几罪名可不轻啊,你弹劾这些罪名,可有依据?”

徐播就等着有人发问呢,他微微一笑:“各位大人不要误会,国坊给 朝廷带来了财富,我十分支持。

我弹劾的是,萧风在管理国坊期间,将国坊的财富视同私人,随意支 配,损公肥私。

而且萧风还管理看与国坊冲突的入世观,他将很多挣钱的生意都交给 了入世观去做,与朝廷争利 原本国坊可以上缴国家的收益远不止如此,各位大人的俸禄自然也可 以水涨船高的! 这番话一出,顿时消灭了徐党和中间党派的不满情绪,顿时又觉得徐 播变得可爱了起来。

原来徐播是在帮我们争利啊!说得也对呀,国坊日进斗金,肃风富得 流油,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猫腻呢? 萧风没准真的侵吞了国坊的钱财啊!他侵吞了国坊的钱财,就是侵吞 了朝廷的钱财! 侵吞了朝廷的钱财,就是侵吞了我们的钱财!他侵吞了我的钱财呀, 简直是岂有此理! 一时间同仇敌者有之,大声赞同者有之,激烈反对者有之,破口大 骂者有之,挥板威胁者有之…… 嘉靖哼了一声,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有海瑞冲徐播挥板儿的 动作是有惯性的,不像声音一样说停就能停,把徐播吓得后退了三步。

嘉靖假装没看见,本来徐阶在各地并始兴建学堂,他就等看萧风上朝 地,可一直没等到,今大机会刚好。

“陆炳,你让人去宣萧风上朝,他虽然辞官不做了,有人弹劾他,他 还是要来听听的。”

群臣于巴巴的等了半关,萧风才飘飘然然的走进天殿,哈赤流星的, 显然是刚被锦衣卫叫起来。

群臣忍不住羡慕嫉妒恨,我等都是天不亮就爬起来准备了,生怕路上 堵车,上班迟到。

你可倒好!现在才起来!没准还抱着娘子睡了回笼叫呢!人人都知 道,回笼叫最香了 嘉靖也被气笑了,也不说话,只是向徐瑙点点头,示意被告来了,他 可以开始了。

徐一拱手:“《琵琶记》有云,铁甲将军夜渡关,朝臣侍漏五更 寒,山寺日高僧未起,算来名利不如闲! 萧大人还真是一朝辞官,就过起了闲云野鹤的逍遥日子。

看来我说萧 大人户位素餐,并不算是冤柱萧大人吧。”

萧风张嘴要说什么,结果又打了一个哈欠,群臣暗自好笑,萧风却毫 不在意,点了点头。

“徐舍人说得不错,我确实是一朝辞官,闲云野鹤。

不过今天精神不 济,却是另有原因,主要是睡得晚。”

徐播笑道:“萧大人既有钱又有闲,想来一定是夜夜笙歌,如韩熙载 夜宴,石崇烧蜡,睡得晚也不足为奇。”

群臣心说这小子说话好阴毒啊,韩熙载郁郁不得志,猫在家里搞夜 宴,分明是讽刺萧风以退为进要挟嘉靖。

石崇烧蜡烛就更直白了,分明是说萧风家财万贯,钱都得都不知道怎 么化了,明显是想激起群臣乃至嘉靖的仇富心理。

萧风摇头道:“我家里虽然不至于揭不并锅,但也没奢华到那种程 度。

昨夜睡得晚,是因为住在了燕娘家里。”

众人都是一楞,惊于萧风的脸皮之厚。

你住在燕娘家里,本来就有 点名不正言不顺的,属于非法同居。

这也就罢了,大明对非法同居一事,是没有官方惩罚的,是民不举官 不究的。

刘雪儿没来告状,燕娘又没有家人,那就没啥关系。

可你堂而皇之地在朝堂上说出来,而且还大言不,说因为住在燕娘 家里所以睡得晚了,你这是在侧面吹嘘你的能力超群吗? 徐播也觉得收到了悔辱:“萧大人!你虽然辞官不做,也是有官身 的,而且是堂堂的文玄真人,大明天师! 天子在朝,百官在场,你这般不顾廉耻,公然将不堪之事宣之于口, 难道对岁就没有半大敬畏之心吗?”

萧风谣异的看看徐播:“不堪之事?像这种不堪之事,你父亲每年也 做几次的。

百官每年也都要做,就是方岁,一年也免不了做一次。”

百官十分无语,本欲天声驳斥,以证明自已都是清日君子,连跟天人 上床都要戴着眼罩非礼勿视的。

但听他连万岁都拉扯进来了,也就都不说了,等看看嘉靖的反应如 何。

嘉靖皱了皱眉:“师弟,有话好好说,不要东拉西扯的,朕一心修 道,才不会像你一样。”

徐播大喜:“萧大人,你听见了吧?万岁宽宏大量,不愿与你计较 可你刚才辱及家交,辱及百官,你作何解释?”

萧风淡淡地说道:“怎么,难道徐大人家里每年都不烧纸不上坟的 吗?还是各位大人都不烧纸祭奠? 就是方岁,每年也要到奉先殿祭奠的吧。

除了过年,还有清明、十月 一呢,我说你们每年都要做几次,难道说错了吗?”

徐播一楞:“什么?什么什么?你说昨天晚上你做的事儿,是烧纸祭 奠?你烧纸祭奠谁,不要信口胡说!”

萧风淡淡地说:“昨天是主翠翘的头七,燕娘说她和主翠翘神交 久,未曾谋面,想不到却阴阳相隔。

风尘女子,同病相岭,忍不住黯然神伤。

我说你若是心中有意,不妨 祭奠一番,也了却心事。

所以咋大里,找陪看燕娘察奠土翠翘,顺便也察祭奠了一下徐海,赋 诗一首,聊表心意。

他二人蹈海之地虽远隔于里,可大海是通看的,他既然都葬在了大 海里,也算得上生同床,死同穴了。”

萧风这几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却让人们心里生出一种肃穆,都觉得刚 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当然,这都是徐播带的节奏,否则我们那么正经,怎么可能会想歪了 呢?竖子不足与谋! 徐播眼见众人都向他投来不满的神色,心里咬牙切齿,知道萧风是故 意不说清楚,给自己挖坑的。

他还是不相信萧风跟燕娘在一起,不好好滚床单,会吃饱了撑的祭奠 什么徐海和王翠翘。

“萧大人,下官素知你反应极快,谎话张嘴就来,只怕也未必就是真 的。

既然你说祭奠主翠翘,还赋诗一首,那不妨将诗词念来听听,我们也 就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了。”

萧风摇摇头:“我写给王翠翘的诗,你也配听吗?你爱信不信,管我 什么事儿?”

徐播见萧风回避,更加笃定萧风是在信口并河,当下更是紧逼不放。

萧大人此言差矣,你哈欠连天,失礼在前,却有以祭奠主翠翘为由 巧言活辩。

如今不掌出证据来,何以让人信服?”

萧风依旧摇头:“万岁都没责怪我失礼,你凭什么?万岁都没让我念 诗,你凭什么?皇带不急你急什么? 徐播天怒:“你竟敢骂我是太监?你无礼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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