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活下来了(1 / 2)
在大脑宕机昏迷期间,被冷凉的水给灌入口腔,被呛到简直就是一种痛苦窒息感。
之后不知发生了什么,在他身体刺痛不已苦苦挣扎中,身旁好像来了一个人将他拉到了岸边。
由于意识混乱而不清醒,就不记得那人长什么样。
叮当对那人有种完全莫名其妙亲近又信任的感觉,在他一阵恍惚间,对方只是沉默的呆在一旁。
最后他只听见,不远处附近的人喊了一声:“这里有个人!”
在叮当艰难看去黑衣队员时,意识早已不清,只依稀记得身旁呆着的人不见了,随即昏迷。
再当叮当他意识重新一片翻滚,眼睫微颤慢慢地睁开眼睛,周围景象由模糊到清楚。
他定了定双眼恢复到清明,可另外一只眼睛却睁不开,没法看到景象,是全黑的看不见状态,还隐隐发痛。
他面露茫然,同时不由得心里一惊,入目是一个深绿色营布顶,他躺在里头隐约有些昏暗,他在意识到并不在医院,他立马警惕的要坐起身来,顾不上身体刚完成手术的伤。
尝试移动手臂将自己撑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像是被一块重物压住了一样,像是麻痹过后的瘫软无力,叮当有一瞬间清醒估计是麻药。
可他顾不上,这么多想着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当他终于能够一动,胸口顿时传来感到钻心刺骨的疼痛,身体更显得异常沉重。
“咦?”
叮当才发觉自身疲惫不堪,身上些许麻醉过后伤口疼痛难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剧烈地挤压他的身体,另外一只动弹不了的手正插入针头输着液。
因为他另外一右眼睛被蒙上纱布,看不见另外一边视野,身为医疗队的黑衣队员,他戴着白色口罩和医用手套,刚摘下手套就听见声响。
转头就见叮当醒来了,见他想要坐起身来,黑衣队员跨步走来,控制住手上的力道按着他肩膀,忍不住提醒道:“喂!我说你,现在身体很虚弱,不要乱动,就算想动也动不了。”
“可…,咳——”
毫无疑问他无法动弹,叮当想要发声却嗓子干而变得沙哑,发不出任何一句声音。
见状,身侧黑衣队员耐着性子,淡淡的对躺在军绿色的折叠行军床上的人说话。
“你现在在大本营里,已经躺了三天三夜。你应该庆幸在河边被队长他们的人捡到,要不是最后队长他的一个决定,你早死了。”
接着黑衣队员倒了杯水,像是提醒又是嘱咐叮当了一句。
“你才刚醒来,如果要喝水的话,要么等你身体机能缓过后再喝,如果你现在的话也行,我用棉签沾一沾水抹你嘴唇上。”
叮当因为他的这一句话提醒,不由的口渴起来,他此刻就像是脱水,正要濒临的鱼,微张着嘴。
在感受到嘴唇上一个湿润的东西动了动,确认是水渍的凉意时,下意识想要喝水用舌尖舔了舔。
黑衣队员略带玩笑地自找话,他眼睛里带着一丝探究。
“你活到现在还真是命大。”
“我说?你是不是逃亡的不法分子……”
叮当听了这话不满,后面充耳不闻也没仔细听黑衣人再讲什么。
他定神的阖上眼睛,微不可察地深呼吸几口之后,才稍微缓解一点,嘴巴跟着紧紧闭上,叮当摆出一副不再理会任何人的样子。
这已经是叮当已过去差不多一个月前的回忆,简直就是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般还历历在目。
在养伤期间,他从一开始动弹需要人撑起,到了半个月多伤口虽没想象中这么疼,但每次靠自己躺下去和起身,被开枪击中的胸膛下肘骨那部位都在疼,只能用手撑着缓缓下去。
在能够动的前提下,能不麻烦陌生人就不麻烦,叮当纯属不想再和现在目的不明黑衣人扯上关系,一但暴露出自己的价值,他不敢去赌会不会又像蒋莜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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