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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收留贺氏母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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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身材高挑,头发呈暗黄色,白嫩的脸上有一双黑墨如漆的大眼睛,比王法慧的眼睛还要大,而且眼睛

这就跟现如今影视圈的女明星们有些相似了,凡是眼睛大的都有些下眼袋。

扁平的椭圆形大脸盘子上,下巴颏后缩和颈部相连,如果再胖一些一定是很显眼的双下巴。

一只挺翘稍大的鼻子令这张普通的脸丰富立体了起来。

有别于江南女子的温婉柔美,更有别于陈望见过的慕容鲜卑女子那种肌肤胜雪,五官精致。

整个人显得干净利索,英姿飒爽。

陈望记得父亲陈谦的书上记载,鲜卑本是古老的东胡人,拓跋鲜卑长久以来与匈奴、柔然、高车等族为邻,互相通婚,相较于东北地区鲜卑诸部如慕容、宇文、段氏等已经不是纯种的鲜卑人了。

贺蔚也深深地看了陈望一会儿,然后转身叫过来身后的拓跋珪,柔声道:“涉珪,快给,平北将军赔罪。”

拓跋珪躲在母亲的身后不敢出来,两只大眼睛带着惊慌还有些许好奇地看向陈望。

陈望摆手笑道:“不必,不必,这点儿小伤何足挂齿,涉珪勇敢,保护母亲,当奖励!哈哈哈……”

“呵呵,那你快奖励啊,别光说嘴。”王法慧在旁咯咯笑道。

司马熙雯笑眯眯地道:“小蔚和涉珪,我喜欢,都坐吧,都坐吧,该用餐了。”

说罢,她吩咐身后的小环安排上菜。

于是大家一起坐了下来。

不多时,丫鬟们把饭菜端了上来。

司马熙雯居中,王法慧和谢道韫坐上首,陈望坐下首,身边是贺蔚母子。

陈望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又增加了几道蔬菜,每个桌上放了酒觞和酒盏,刚待要问,司马熙雯先开口了。

“望儿,你没回来我们已经与他们母子俩说了好一会儿话了,塞北女子我们都是第一次见,甚是开朗,我心甚喜啊,咱们也算是有缘,庆贺一下。”

“是,大娘,望儿唐突安排,怕打扰您清修,一直还心有不安呢。”陈望在座榻中躬身道。

“哎呦,咱们府这么大,莫说来母子俩,就算来二十人也有地方住,且更加热闹了,陪陪我这个老婆子。”司马熙雯一脸喜悦,微笑着道。

谢道韫在一旁忙道:“大娘可不是什么老婆子,您看起来跟我们年龄也不相上下。”

“哈哈,令姜说笑了,我哪能跟你们比,”司马熙雯一听夸她年轻,笑靥如花,双颊兴奋地染上了酡红,端起酒盏看向贺蔚道:“来,我们一起欢迎小蔚和涉珪,希望你们能喜欢谯郡。”

陈望暗笑,这女人不管什么年龄,只管说她年轻,准高兴。

众人一起举盏,看向贺蔚。

贺蔚脸色也微微泛红,双手举盏,结结巴巴地道:“谢,谢谯国夫人,谢两位,夫人,平北,平北将军,收留,我敬,敬大家一盏。”

说罢,她端起酒盏,仰脖一饮而尽。

放下酒盏后,用袖子一抹嘴,脸不红,心不跳,神色如常,瞪着稍微有些凸出的大眼睛看着大家。

众人被她的酒量惊呆了,这可是淮北特产高炉烈酒,不愧是马背上的民族啊,女子也这么善饮。

“呵呵,以后不要挨个谢来谢去的了,若不嫌弃,就把府里当自己家行啦。”王法慧也是将盏中酒一饮而尽,看着贺蔚娇笑道。

陈望暗暗摇头,王法慧这么高兴,一定是酒鬼之间惺惺相惜,相见恨晚,平时府里哪有人陪她饮酒,吃饭时都是自斟自饮。

司马熙雯关切一边招呼着贺蔚吃菜,一边关切地道:“你尝尝我们南方这边的菜,不知合不合口味,我知你们天天吃牛羊肉,所以今天特别加了几道鸡、鸭,换个口味。”

“谢,谢,谯国,谯国夫人,我爱吃,爱吃。”贺蔚一边说,一边往嘴里送着菜,大口咀嚼,并无丝毫的客套。

不像大晋女子慢吞吞的小口细嚼慢咽。

看得司马熙雯更加高兴了,一个劲儿地催着拓跋珪也都尝尝桌中菜肴。

陈望撸起肥大的袖子,抓着颤悠悠的炖猪蹄儿,一边啃一边问贺蔚道:“你芳龄几何,儿子这么大了。”

“我,我——”贺蔚还没说完,被谢道韫打断了,她脆声道:“吃饭你就别问了,人家汉语不甚流利,我们下午都问了,她今年十九,小涉珪五岁多了。”

“啊?十四岁就……”陈望停住了嘴里的咀嚼,惊讶地道。

“哎呀,这有什么稀奇,我们大晋女子不也是这个年龄成亲嘛。”司马熙雯嗔怪道:“你们的日子我也找人算好了,下个月十二是良辰吉日,赶紧操办了,令姜和法慧都不小啦。”

“是,大娘。”陈望又啃起了猪蹄儿,接着问道:“贺蔚,你夫君是谁啊。”

王法慧举盏示意贺蔚继续喝,贺蔚也不含糊,举盏遥敬王法慧,二人一起又干了一盏。

酒入喉咙,王法慧嘴里发出了欢快的一声:“哈……”

她接着道:“我来说吧,他的夫君叫做拓跋寔,小涉珪的祖父叫做拓跋什翼健。”

“咣当……”一声响,吓了众人一跳。

大家一看,陈望手里的猪蹄儿掉在了桌案上。

“拓跋什翼健?”陈望重复着王法慧的话,我勒个去,这不是代国国君,一代塞北枭雄嘛。

如果不是苻洛进攻代国时,拓跋什翼健正身染重病,还真胜负难料。

“那,那拓跋什翼健有几个儿子?”陈望再问道。

这次是贺蔚回道:“陛下,陛下有九子,夫君,夫君是嫡长子,涉珪是嫡,嫡长孙。”

说着,她神色一暗,幽幽地接着道:“夫君死时,他,他还未曾出生。”

“哦,哦……”陈望抓起了桌上的猪蹄儿又啃起了起来,遗腹子,不禁心花怒放,这下可捡到宝贝了。

陈望早已听说拓跋寔在五年前就死了,在这个立嫡不立长的时代,拓跋珪现在不就是拓跋鲜卑目前唯一法定继承人了嘛。

于是挥手道:“法慧,令姜,你们陪拓跋夫人多饮几盏。不可怠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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