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怎么好的(1 / 2)
徐达皱了一下眉头,有点难为情地说:“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谢华的事,好多天我愁眉不展,真是睡不安眠,食不甘味。那种日子真像是在刀尖上过日子。那一天,我喝了些酒睡着了。我觉得来到一座庙上,遇见了一个老道人,他告诉我:‘你的事情要下棋的人才能帮助你。’说完他用拂尘扫了我一下脸,我一下惊醒,原来是南柯一梦。但梦中的老道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于是我就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决定出门找下棋人,我就在城里到处去找下棋人,结果走到刚才经过的地方,看见路边上有一个人把象棋摆在路边上,在那里下卖棋,我想这个人大概就是我要找的人,于是我就上前去和他搭起话来,后来我两就下棋,讲好赌注每局二两银,我摸刚好口袋里有二两银,我们就下起来,开始就把银子输了,第二局输了衣裤,第三局正在危急之时你就来了,把我救了下来,还给我赢回衣裤和银子,又到衙门告了状,把官司打赢,使我解脱了烦恼,我这时才明了,下棋人不是别人,是你呀,我的大哥!那个人根本不是下棋人,而是一个卖棋人,是我找错了对象,错把卖棋人当作下棋人。大哥,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知道了你各方面都比我强,我的婚姻完全是你出谋划策,才有今天的结果。你不但几次救了我,也挽救了我的婚姻。总之,今后你只要不当和尚,不管你今后干什么,我就跟着你干,至死不渝。”
元龙和尚拍拍徐达的肩膀说道:“对,这才是好兄弟。目前,你在家里结婚后莫懈怠,潜心练武和读书,我也正读一本厚厚的书,然后到武当山上去考试,完了,我就来找你去干一件大事,一件大得不得了的事。够我们干一辈子。”
徐达低头沉吟一会说道:“大得不得了的事是什么事?该不会是造反,推翻元朝吧?”
元璋只是两眼看着天边,笑而不答。
第二天黎明,元龙早早地来到徐家后花园去练功。他来到河边草坪上,只见徐达身着淡黄色紧身衣,早在那里练武。徐达手拿一支黄杆黄缨长枪,在晨光中嗖嗖舞动,只见枪过处,空中一簇簇菜花飞舞,遮住身躯,元龙情不自禁地喝彩道:“好金枪法!”
又过了一阵,徐达丢了一个架式,收住枪,站在草地上,显得格外英姿焕发。
元龙走上前去,说道:“兄弟,你的枪使得风车斗转,叫人眼花缭乱,你们的徐家枪法果然名不虚传。”
“不错,这就是我们徐家枪法的第一路,叫‘空中飞花’,这是一路防守中带进攻的枪法,在敌众我寡的战斗中,使用这套枪法,即使上万敌兵也近不了你的身,也能克敌制胜。”徐达左手拿枪,右手比划着说。
元龙走过去,拿起枪一看,只见这支枪比一般的枪略重些,而且枪头和杆连为一体,他仔细一看,原来枪杆也为铁质,整个枪约有四十多斤。元龙和尚提枪在手,也舞了几路,觉得枪很趁手,心中很高兴地收了枪说道:“兄弟,徐家向来是以钩镰枪着名,你的枪怎么没有钩镰?”
徐达转过身去,在背后的草地上,拿起一把和元龙和尚手中的枪一模一样的枪说道:“这就是钩镰枪,当年大破拐子马的钩镰枪,这种枪杀伤力很大,来回都可以伤敌人和马。”
元龙和尚仔细一看,只见枪头和枪杆之间有一个刀口向下的钩镰。徐达继续说道:“当年这个钩镰是死的,步战时效果最佳,在马上和丛林中用就有些局限,到我父一辈就进行了改进,钩镰是活动的,不用时可以随时取下钩镰,就变成普通的长枪,于是在马上的效果就大为改善。”
徐达右手拿枪,左手握住钩镰转了几圈,钩镰就取了下来,十分方便,钩镰枪就变成普通长枪,元龙和尚对徐达说道:“你们徐家枪法很多套路,我一会半会也学不完。你挑紧要的教我几路,你看如何?”
徐达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我们徐家枪从来不传外人,现在我们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我就教你几路,你把我教你的枪法和师父教你‘洪家棍法’结合在一起,也就够用一辈子了。”
“好,今天你先教我,明天我教你,我们轮流做师父。现在就开始吧!”元龙说道。
徐达提起枪站在草坪上两眼平视前方,口中念道:“钩镰第一路‘空中飞花’:先八步四拨荡开门户,十二步一变,十六步大转身,二十四步挪攒下,钩东拨西,三址六步双手托车轮,浑身盖护,奇硬斗强,如果变化神鬼莫测,即使万人阵中,也能应敌自若。棍、刀、战、斧等均可应用,此枪法讲究的是快、狠、稳、准四要素,要勤加练习,熟能生巧,口诀是:三钩四拨通七路,共分九变合神机,二十四步挪前步,一十六翻大转圆。”
元龙和尚认真地记下口诀,体会其精髓,一丝不苟地进行练习。
早饭后,洪法大师领着四五个隆兴寺的和尚在徐家搭好坛,就开始念经作法事。
因为徐家缺乏女性方面的人手,谢华和她娘就留在徐家作些内眷方面的管理工作,或到厨房里帮忙作些杂活,徐达和元龙插不上手就在后堂里读书,互教武功,有时也下棋,谈天来打发时间。
这天他们在房里闲谈,元龙和尚突然问道:“兄弟,你和谢华两人是怎么好的,说来我听听。”
徐达笑着说:“你听这个干啥?难道你也想窃玉偷香不成?”
元龙和尚说道:“话不能这样讲,万一明天我还俗了,也可以参考吗?我们这次出来云游,就是了解各地的风土人情,社会百态,山川河流、广泛结识一些社会上的英雄豪杰。”
徐达在凳子上坐下,回忆地说:“好,那我就告诉你吧。这是一年以前的事,一天,我从城里市场经过,市场上人来人往,买卖东西的人很多,我看见在一处拐角的屋檐下,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穿一件蓝底白花布短衣裳,十分漂亮,手中拿着各种颜色的线在那里卖,我就走过去问那个姑娘:‘姑娘,你的线怎么卖?’
“她看了我一下没有回答我,我又问了一阵,她才说:‘公子,你不是买线人,请你别耽误我的时间,你走罢!’
“‘我娘让我来买线,我是专程来买线的。’我认真地说.
“她一听说就问我道:‘你要多少?什么颜色的?’
“我一下被问住了,我灵机一动,马上反问道:‘多少钱一绞?
“她说道:‘白线三十文钱一绞,带色的线四十文。你要多少?’
“她故意把线价提高了一倍,想吓住我,我全然不理这些,我伸了一个手指说,各种颜色十绞,她很快数好线对我说:‘共三十绞,共一两一钱银子,快给钱吧!’
“我很快付了钱,就拿着线走了。第二天我又去买线,她没在,第三天我又去还是没人影,第四天我早早地又去,我刚走到市场边,见她在市场边一个小卖店里吃油茶,我忙走进店里,也要了一碗油茶在她对面坐下吃起来,我忙招呼她:‘姑娘,今天又来卖线啦?’
“她点了一下头问道:‘今天你买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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