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宜行且道,雨花石引(1 / 2)
危机时刻,夕羌月手画阵嘴念咒,手指南方,指尖一道红光乍现。
「引南禹,道鸣凰。翱守九重震蛮荒,涅盘尘归梧桐寒。窑祁,魂归。」
只见那红光直冲九天,一声凤凰啼鸣。那墓道里的石凤凰突然双眼一睁,炯炯有神。整个异界晴天万里霎时电闪雷鸣。夕羌月紧闭双眼,寻魂找影,他身体瞬间出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方形幻体笼罩全身。夕羌月再次念咒,只见窑祁的全身被蓝色火焰笼罩,原本痛苦的神情渐渐平静了下来。
梦里,窑祁还在被那两个怪物穷追不舍,只见身前出现了一个透明的立方体空间,那个立方体出现了一位身着白衣,头戴玉簪的翩翩君子,来人正是异界首领夕羌月月。
「跟我走。」夕羌月看到窑祁身后的两个怪物突然对她发起攻击,他一把把窑祁拉在了他的背后,双手挡住了攻击,「放肆。」只见他施法幻化出了一个透明方形体,把那两个怪物笼罩住,只听一声念咒:
「引章尾,判钟山,无启眼昼渺凌沧,双怪,玄灭。」
一把银枪飒飒而来,贯穿双怪,那双怪瞬间粉身碎骨,灰飞烟灭。
「走。」他赶紧拉着窑祁的手回到了方形的空间里,无意中瞥了一眼她腰中的锦囊。
异界,夕羌月睁开双眼,身上的法术和红光早已消失不见,窑祁身上的火焰也慢慢淡去。
窑祁轻轻地睁开了双眼,看到夕羌月一把抱住。
「吓死我了,这是什么梦啊,这么恐怖。」窑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顺便把鼻涕抹在了他身上。
「没事了,有我在。」他轻抚窑祁的背。
这次窑祁被吓得不轻,让窑祁接下来几天都不敢闭眼睡觉,黑眼圈也越来越沉。夕羌月几次三番来看望她,她都推辞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身上的伤恢复也慢了许多,夕羌月决定提早去找丰乐楼红情。窑祁收到消息也同意了他的想法。
夕羌月叫了一群人聚集在钟山殿讨论着丰乐楼红情的信息。
「丰乐楼红情,谁也不知道丰乐楼在哪里?而丰乐楼红情这位神秘人物我在书上看到过:
丰圆乐盈花满楼,红梅着色血染潮。乱世尘嚣迷人眼,芸芸众生自难抛。」这几句话就代表着丰乐楼红情。」何卿沉思。
「一个藏了不少秘密还想要远离尘世的人,往往自身都难保。如果要找到她的话,还是要一番功夫的,就算去找也未必找得到,但是一点机会都不留给自己的话,那一定会有遗憾。唯一的线索就是在雾散去的时候,沿着红梅开放的路走下去。不过这个季节,红梅花都没开。怎么才能沿着红梅走下去呢?着实令人费解。」窑祁分析道。
「你不是会占卜吗?算一下不就知道她在哪里了。」何卿目不转睛地看着窑祁。
「那是我前世,我现在怎么可能会,记忆还没恢复呢。」窑祁还没试过占卜,如果出了差错,不仅损失了她的名声,让她在这个异界立不住脚,还会让
「你试试。」夕羌月握了握窑祁的手。
「首领大人都发话了,你不如试试看。」何卿就会凑热闹。
「我一点儿也不会。」窑祁抽回手。
「我教你。」夕羌月也凑热闹,窑祁瞪了眼他。「跟我学。」
只见他手结印,嘴念咒:「引南禹,道鸣凰。翱守九重震蛮荒,涅盘尘归梧桐寒,行卦验卜,现。」
窑祁无奈,学着他一起念咒:「引南禹,道鸣凰。翱守九重震蛮荒,涅盘尘归梧桐寒,行卦验卜,现。」
窑祁说完,眼前出现了一小圈火焰,火焰里出现了一个几个字:宜行且道,雨花石引。窑祁吓到缩回了结印的手,火焰也随着手的撤回消失了。没想到这样就成功了。
「为什么夕羌月没有出现火焰?」窑祁觉得奇怪,之前他救自己的时候也是用了这咒语,现在怎么就没用了?
「因为占卜是你专属的法术,首领只是知道咒语和结印手而已。」何卿解释道。
窑祁看着夕羌月,他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不早说,我还以为我记忆没了自己就没用了呢。」窑祁默默低下了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你这叫天赋,就算你忘记了你的法术,但是你的灵力记忆还是有的,法术也会恢复的,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何卿安慰窑祁说。
「宜行且道,雨花石引,我这里正好有雨花石,难道去丰乐楼和这雨花石有关?」窑祁拿出锦囊里的雨花石,放在了桌子上。
「这雨花石……这雨花石你是在哪里找到的?」何卿拿着放大镜观察着。
「这雨花石异界罕见,尤其是这里面的花纹,白色和红色层层叠叠的,侧着看就像一只涅盘的凤凰。」
「曲先生果然博览群书,知识渊博。」何卿看着他,拱手赞道。
「不敢不敢,献丑了。」曲游春客气道。
「曲先生太过谦了。」何卿回。
「谬赞谬赞。」曲游春继续客气道。
他们俩这一来一回的也不知道在客气什么。
「谢谢你们,曲先生,何卿,还有夕羌月。」窑祁和夕羌月相视而笑,夕羌月眼里似乎多了一种她不知道的情感。
「对了,曲先生在这里,那二祭司也会去吗?」窑祁问。
「二祭司体弱多病,让他出去溜达一圈都要歇息半天,更别提跟我们一同去了。」何卿这话里似乎多了一些酸味。
「哇,好酸啊,谁的醋坛子打翻了。」窑祁捏着鼻子看她。
「你就知道欺负我。」何卿捶了一下窑祁的肩,「都别笑了。」她的脸红了不少。
窑祁看着这欢乐的情景,有点伤感,这样开开心心的场景不知道能还有多少。
夕羌月看到窑祁的表情,摸了摸她的头。
她推开,捏了捏他的脸,「别伤心啊,开心一些。」
也不知道是安慰他还是安慰窑祁自己。
「这么好玩的事你们怎么不叫我?」大门一开,门口来着正是小蛇。
「哪敢惊扰你这位大人物呢。」窑祁嘴里说着恭维话,眼里却白了他一眼。
「你们不带上我是你们的损失。」他毫不客气地倒了杯水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这普信男怎么这么自信。「如果你跟我们一起去受伤了怎么办?我们可没有多余的人照顾你。」窑祁叫来下人,叫他们把小蛇碰过的茶具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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