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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阎王三鞭现世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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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的黑暗,是那个未知的真相。在旭日东升喷射出的阳光下,照亮了身处其中的世界,而那蓄势待发的黑暗隐藏在了不起眼的角落。

窑祁换了一身新衣服,准备一个最好的状态,去迎接红情给窑祁的挑战,叫来了小二,让他给红情打声招呼。

「我们老板今天一大早就去山里办事了,短了两三天回来,长的十天半个月才回来。客官如果要找她,那辛苦客官等段日子了。」小二抱歉地说。

「我是个急性子,不会浪费太多时间在这上,你直接告诉我,她去了哪座山?」她根本不会把窑祁当回事,窑祁不如就直接去找她。

「就在镇子的后面的山上,一直往前走就能到山脚了。那我就不打扰客官了。」小二说完就忙去了。

「老板,你这么安排是何用意?」独自伫立在酒楼包厢里的下人问道。

「试试她的法术罢了。你,跟着她,我小憩一会儿,等她到了山脚叫我一声。」红情转身休息了。

只见包厢里的下人闪了一下光就消失了。

小二说一直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这小镇一点也不像小镇,一条路却像永远走不完一样,身边的景象换了一遍又一遍,那座山就在眼前,仿佛永远摸不到一样像个海市蜃楼。整个人就像置身于沙漠一样,而那座山就像沙漠里的绿洲。

「有古怪。」身上的雨花石根本没有发光,窑祁就听了小二一嘴,就这么傻愣愣地走了那么远的路。

还是窑祁躺平太舒服了放松了警惕。

窑祁运动灵力,试图感知周围环境,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范围不是很广,不过也足够眼前一段路了,窑祁蹲下摸索着地面的砖块,似乎有异样。有些砖块灌输了一些与她不同的灵力。她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灵力试图与砖块里的灵力抗衡,却像以卵击石一样,依旧只能看到一丝丝灵力的幅度波动。她拿出身上的雨花石放在那块砖上,把灵力聚集在雨花石上,用她的灵力结合雨花石与之抗衡,只见那灵力波动的幅度大了一些,有希望。这时她的精神力已经消耗了一大半,额头冒出珍珠大的汗滴,汗如雨下。只见那波动幅度越来越大,从一个小小的砖块范围,蔓延到了整条路。精神力快消耗殆尽了,只见到了最后关头,那灵力波动大到就像玻璃一样,冰裂蔓延开来,她最后一鼓作气,整条路开始破碎,露出了眼前山体上的阶梯。她被破碎的余力震到,摔了出去,顿时浑身酸痛,疼痛感从还没好透的肩伤蔓延开来。她艰难地爬起,用灵力覆盖在眼睛上:「引南禹,道鸣凰。翱守九重震蛮荒,涅盘尘归梧桐寒。玄眼,开。」

只见双瞳变成金黄,她扫射整座山,看来这红情是在考验她,整座山上的机关层层叠叠,想进去,可需要费不少功夫。后面的砖路突然裂开,露出了黑暗的万丈深渊,没有退路可言。

还好这山上的机关只是消耗了大量灵力,并不是致命的。当窑祁来到半山腰上的时候,雨花石因为窑祁破解机关,储存了大量灵力,发出来的光也比之前明亮了不少。

眼前出现了那让窑祁等了好久的人——红情。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窑祁累瘫在地上。

「跟我说话的人是谁?」这女子可真记仇。

窑祁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毕恭毕敬地向她拱手作揖:「在下南禹殿大祭司窑祁是也,这厢有礼了。」

「你既然有求于我,为什么要假冒夕羌月?」红情看着眼前的人,看不出有什么城府。

「这不是因为他名声大嘛,想利用一下。」窑祁尴尬地挠了挠头。

「但是你装得太假了,钟山殿的首领杀伐果断,哪像你这德行,乳臭未干。」假冒红情的偶像,也不看看是谁。

「我这次来是想问一下我的灵力如何恢复,红情姑娘可否告知一二。」有求于人,她忍。

「大不了的事,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我有一个条件。」红情指着我中的雨花石,「把雨花石交给我,然后杀了山顶上的那个人。」

「杀人?我杀不了人,这个我办不到。」窑祁摇头,连连劝退。

「不过就是为了考验你的心性,欲成大事者不可被儿女情长所牵绊住手脚,你杀还是不杀,去了才知道。」红情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窑祁的后面,双手一拍,她就像飞出去一样到了山顶上。

那人身着黑底白蟒纹,身姿挺拔,看着很眼熟。

窑祁清了清嗓子,问道:「在下南禹殿大祭司窑祁,请问阁下是……」

「引章尾,判钟山,无启眼昼渺凌沧,在下钟山殿首领夕羌月月。」只见他一甩斗篷,潇洒转身。眼前,是熟悉的人,又是陌生的人,熟悉得日日都在身边。陌生,是那眼神里的杀伐与绝情。只见他眉头一紧,幻化出锐利银枪,朝着窑祁汹涌而来,窑祁应接不暇,阳光照射到银枪上几乎闪瞎了她的眼睛,她也仅凭着自己的求生欲望,躲闪着他的攻击。

「夕羌月你在干什么?我是窑祁啊。」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窑祁已经被夕羌月逼到绝境。

「怯懦什么,出招。」银枪的声音不绝于耳,带着无情与未知。

「你是我朋友,我绝不伤你。」窑祁说道。

银枪夺命而来,指着窑祁的咽喉,擦出了一丝血色。窑祁躲闪不及,捂着脖子上的伤,转身而下,道路崎岖不平,慌乱之中,脚下一滑,滚下了坡。

夕羌月不取窑祁的命不罢休,追赶到此。

「祭司大人,你还要躲避到何时?」只见夕羌月用法术控制银枪攻击着她。

「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识好歹。」窑祁最终还是出了手,逼命瞬间,只听见,「引南禹,道鸣凰。翱守九重震蛮荒,阎王鞭,立现。」眼前出现一条双臂长的裂缝,那裂缝慢慢地像眼睛一样睁开,裂缝里一把长鞭赫然在目,长鞭上无数只魑魅魍魉的手在遇见光明那一刻瞬间消失。阎王三鞭现世殁,第一鞭,乌云密布,第二鞭,山河震怒,第三鞭,鬼神啼哭。开天辟地的阎王鞭终于在幻境降临,异界出现了河水倒流,人鬼哀嚎的怪象。

幻境里,只见窑祁抓住长鞭的那一刻,附着于阎王鞭里的阎魔魂体瞬间侵蚀了她的身体,妄想霸占她的肉身,她失去控制从而陷入了疯魔状态,额头疼痛难忍的地方赫然长出了一对魔角。她飞向高处,向山体掠去。只见山崩地裂,岩浆喷涌,一发不可收拾。

在地牢里,夕羌月月,何卿,曲游春被她的哀嚎惊醒,夕羌月见她陷入困境,念咒结印。

「引章尾,判钟山,无启眼昼渺凌沧,山阴门开。」只见地牢大门瞬间变成了一个旋涡。三人下定决心,一起进入了幻境。幻境中因手拿阎王鞭的窑祁早已失控,将幻境陷入了一片混沌中。三人随即进入其中,

肉身易主,而窑祁的精神力量因为阎魔魂体的占领被困在了某一处。

夕羌月听到了混沌里阎魔陌生的声音,循声而去。那三人看到面目全非的窑祁,震惊不已。

「原来是两只神兽和钟山山神,可真是大赚一笔,拿命来。」这肉体声音何时变得那么难听,这声音就像从地狱的魑魅魍魉同时发声,唯独没有窑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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