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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云虚道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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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而来,只见那上官客,从那道观围墙飞身而来,轻功脚跟点在道观的一棵树丛上,立身飞落到了梅三弄和那道士得中间来。

上官客已落下,那竹竿立着,背身对着那道士,道士便突然客套一番笑起来道:“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上官兄,这么晚了,怎有这个雅兴到我这玄鹤观来?”

上官客也不客套,转身一脸得意忘形地,含笑问候道:“哈哈哈,怎么样,张鼻子,今日我请来地这位,如何,能否和你一较高下?”

这道士一眼看向梅三弄,仍恍然起来,拂尘收入左手边,说道;“原来这位施主是上官兄请来地,我当我平日不做亏心之事,也没得罪什么人,却那来地仇家花钱雇人来取我性命,原来如此。”

梅三弄这时,也上来作揖赔礼道;“得罪了道长,莫怪,只当和道长切磋武艺。”

这道士也施礼道:“不敢,施主适才应该还留了一剑,莫不是全部使出来,贫道定然败下阵来。”

梅三弄摆摆手,否认说道:“既然道长能猜出来我剑法其中路数,那最后一剑,道长也一定会有应对地招法,就算全部使出,恐怕也未必胜得了。”

那道士问道:“公子如何称谓,那剑法奇妙武功,贫道也是第一次见到,不知出自何人之手?”

而这时上官客也上来附和道:“惊讶吧,刚刚我也是和他交手几番,也没猜出来他出自何路,这才请他来和你来参透参透。”

梅三弄自谦道;“晚辈梅三弄,适才多有得罪,我地武功来头太杂,之前武功都是东平西凑,成不了气候,唯独刚刚练就地剑法,却不是出自他人之手,正是我自己所修习而来,鄙陋剑法,登不了大雅之堂,还请二位前辈不要笑话便是。”

这道士看梅三弄如此自谦,又深有如此武艺,这番说辞,当然不可全信,他也不多问,便也客气说道:“梅公子过谦了,贫道张道仪,先师送了个绰号云虚子,梅公子哪里人?”

梅三弄说道:“晚辈绍兴人,这几日行到江州,这夜闲逛,偶遇上官前辈,受了上官前辈挑拨,便是来这里和道长缠斗,实在不好意思。”

这张道义点点头,心想原来是这样。

随后,张道义吩咐了那四个小道士,收拾了道观外边院子刚刚他和梅三弄打斗损坏地东西后,便才客气地请了上官客和梅三弄,进到道观大殿屋檐桌下叙谈。

几人就坐后,那张道义又吩咐一个小道士,到旁边端茶过来。

等到那小道士端上茶饮,上官客则苦恼的说道:“我说张鼻子,我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喝茶这种高雅的行举,喝不来,喝不来。”

张道义听后会意,笑得便又叫来小道士,吩咐道:“瑶光,你到厨房去拿那只烧鸡过来,再拿壶酒过来。”

上官可听此,则说道:“这还差不多呢。”

随后那小道士便下了道观大殿后边的厨房去了。

且看这张道仪眼神,一直都盯着梅三弄不转移视线,这才小心得理理自己长衣道袍袖子,把手放到椅子上,问道:“梅公子,刚刚的那几招剑法,贫道实在是未曾见过,恐怕就算是当年江湖中叱咤风云的欧阳子的枫胡子剑法与之相比,也要逊色三分。”

梅三弄也不在隐瞒下去,相告一番解释道:“实不相瞒,刚刚我的这套剑法,虽有我所悟得,不过他背后确实隐藏着一套刀法,我便是通过这一套刀法所修习过来,可以说着不仅使一套剑法,七剑路当中得招式,也暗含着刀法的门路,我只是在修习过程中能够取了刀法的厚重精髓,又结合我自身剑法的独到之处,二者良相结合,便是成了刚刚我所悟道的刀剑相争而来。”

张道仪一听,叹为观止得称赞道:“真是后生可畏,梅公子,你年纪轻轻,且能够领悟这等深奥之理,岂非常人之所能,你让我们这些老家伙,真是汗颜啊?”

那上官客也是恭维道:“谁说不是呢,刚刚我和他交手一番,稍不注意,恐怕我也得载在这一个年轻小辈得手里,果若如此,那时真是太丢面子了。”

随后三人大笑起来,大殿内响起了笑声。

梅三弄这时才询问道:“这上官前辈戏弄我来与道长比武,我还真当你二人有多大的仇恨呢,想不到你俩是朋友,早知道如此,刚刚我就不该如此辱骂道长这等污言秽语了。”

这张道仪摆摆手,说道:“无妨,论武功上,贫道虽有不济,可我如会为此而生气,连这点体量都没有,那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二人都被这张道仪论断弄得有些尴尬,但是又不好意思笑出声来。

一会,那小道士便从道观大殿后边厨房,端来了一只烧鸡和一壶瓶美酒,放到三人的桌面上来。

张道仪礼让说道:“上官兄,来,这只烧鸡,本来今日便是请你得。”

说着,上官客举着食指,向张道仪会意得说道:“还是你这牛鼻子体贴我。”随后又转头向梅三弄说道:“梅小子,我说什么来着,跟着我来,就一定会有烧鸡吃得,没错吧,今天我诓了你,这只烧鸡今天便是你的了。”

梅三弄一笑会意道:“前辈,我和你来,也并不是为了这只烧鸡来得,今日能碰上张道长这等高人,我一时十分的高兴,那只烧鸡,你还是一人吃了吧。”

上官客点头,称是得意之色,又说道:“对对对,你看我这手都到处抓了,烧鸡你是吃不成了,但是这酒,总得喝吧。”

说完,上官客便把手中得那壶酒,顺手扔给了梅三弄,梅三弄也随手接了过来,豪气胆肝得说道;“好,既然前辈赏识,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正说见,梅三弄一手摊开了那瓶酒壶得盖子,甩到了一边,脖子一仰,便是干了一小口下了咽喉而去,一口下去,他边说称赞一声:“好酒。”

随后,梅三弄又把酒壶,扔给了那张道仪,张道仪也随手截住,含笑看向二人,也不多说什么,喝干一口酒,这才把酒壶又还给了上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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