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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四十四新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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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到四十四岁,终于开始了崭新的人生。在我妈去世之后,在我独自疗伤一年有余之后,我终于渐渐整理清楚了很多很多与人生有关的事情,开启了属于自己的新生。

在我开启属于自己的新生阶段,我特别感谢清华大学,因为,很多问题想清楚、想明白,往往都是在清华大学中实现的。我必须承认,清华大学在我妈去世后,成为了我思考人生重要的依凭,也成为了给予我心灵慰藉的场域。谁让我妈的名字,竟然就是这两个字呢?谁让我以前不断在真实的世界中获取能量的地方来自我妈?

我很感谢清华大学,它从来没有让我失望。在最近的一年多时间里,我不断从它身上看到各种各样的信息,或者欣喜,或者狐疑,而最终,我能够感受到我因为各种各样的观察和思考,人生开始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从此前那个有情绪不愿意表达出来的状态,变成了有情绪清晰表达出来的状态。这种清晰表达出来的状态,有很多时候是全然不顾周围的人是不是能够接受的表达,但这种全然不顾地表达出来,并没有让我周围的环境变差,而是变得更好了。

一方面,一些平时欺负我的人知道了我根本不将他们放在眼里,终于明白他们欺负错了对象。

另一方面,一些平时自以为了不起地对别人指指点点的人,也因为突然之间意识到了他们自己到底有多么愚蠢,终于知道该闭嘴了。确切来说,无论他们是不是闭嘴,我已经不允许他们再在我这里浪费时间胡说八道了。

我思考了很久很久,知道我最大的成绩在于,明白了为什么以前很多女性和一些家庭中善良的人总是那个“被牺牲”的人,他们的这种“被牺牲”又该如何去面对才是比较正确的面对方案和解决方案。

莫言在《蛙》中曾经说了一句很精彩的话:当一碗水无法端平的时候,牺牲那个最善良的才能换来风平浪静。一旦那个善良的人不愿意再牺牲,就会被扣上一个破坏和谐的帽子。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莫言是山东人的关系,他竟然能够如此敏锐地捕捉到一些人难以觉察的人生真相。但我特别希望没有人能体悟这种生命的况味,毕竟,这个世界上,最不需要存在的就是少数服从多数。毕竟,在这个世界上,真正能够清醒活着的,往往是那些看起来有些特立独行的少数。

是的,尽管他们是看起来有些特立独行,实际上他们活得非常清醒,清醒得让周围的人深感害怕。

2024年春天,我曾经在清华大学里看到了一个艺术品,当时正好是迎春花盛开的时节。我误以为那瓶子里的迎春花就是在屋子外面捡拾回来的枝桠。但是,几个月过去之后,我才发现,那一枝迎春花一直没有凋零,就那么静静地开着,开在败与不败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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