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这货绝逼是个变态(1 / 2)
米乐努力用眼神控诉着孔令榆,可惜对面的呆子完全看不懂他眼里的悲愤。
孔令榆觉得米乐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好像会说话,说的什么他看不懂,总之很好看。
还有他气得红红的脸蛋儿,像冬天里的梅花,也好看,看着看着,他的脸也跟着红了。
看孔令榆一手举着药罐儿,一手拿着软布,就那么红着脸盯着他看,米乐心中警铃大作,也不管是不是人在屋檐下,一脸不好惹地:“你瞅啥?”
孔令榆被他问得回过神来,心里也警铃大作,这特务真是厉害,竟然有蛊惑人心的能力,他居然会觉得他很好看?
爷爷说过,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冷酷无情,他绝不能被这特务的无害外表迷惑。
孔令榆收回目光,沉吟半晌,“……你有尿吗?”
“啥?”米乐怒,感觉自己的男性尊严被亵玩了,刚要发少爷脾气,一阵尿意就涌了上来,“有,有啊。”
孔令榆放下手里的东西,出去拿回一个瓦罐罩住米乐,“尿吧。”
米乐:“……”
合着他问他有没有尿,就真是问他有没有尿?自己是不是内心太猥琐了?
“你看着我,我尿不也来。”
孔令榆把罐子摆好,出去了。
过一会儿,感觉米乐差不多该尿完,他又回来把罐子收走,这才开始给他上药。
“还好子弹穿过去了,没打到血管,也没打到蛋,不然你现在可能已经凉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米乐从孔令榆的声音里听出些许笑意。
他抬头看他,没从他脸上看出任何异常,却还是觉得对方是在笑他。
“你笑什么?这伤不是你打的?我要是凉了,你就是杀人罪,得给我赔命。”
“没听说打死特务还要赔命的,”孔令榆哼道:“再说我也没打你,我是在打那头猪,是你自已扑到子弹上,可不怪我。”
“你说谁是猪?”米乐不乐意,想想好像没抓住重点,又问:“你说谁是特务?”
“你是特务。”孔令榆斩钉截铁。
“我怎么就是特务了?你说我是特务我就是特务?”米乐急了,这个年代跟外国人说句话都可能定罪,他连苏联人的影儿都没见到半个,要是因为这个被定罪,那也太冤了。
“不是特务你私自跑到边境线干什么?叛逃?”孔令榆冷冷地看着他,心中默念,对他要像严冬一样冷酷无情。
“我,我没见过,想去看看祖国的边境线不行吗?”总不能实话实说自己想找苏联人买狗吧?走私一样是大罪。
“行。”孔令榆冷笑,“你去跟革委会说,只要他们信,你说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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