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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案17鬼墨奇案案中案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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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叫声中,他跑到被水融了的画边,慌忙用手去接水,似是这样就能救他的画,尖叫着做了一会无用功,他满手都是腥臭的黑水,满脸也都是黑水混着泪水,整个人都是黑白颜色,似人也似墙上画附在了他身上一般,鬼魅地转过身来,朝方如意抓过去叫道:“你赔我画,赔我画!”

这一幕太恐怖,方如意乱了阵脚,大叫:“救命!来人啊,徒儿!救命!”

“妖孽!”

关键时刻,任棠大喊一声,拔剑过去,抵在那画师脖子前阻他往前地说道:“潘诺,你休要再往前,否则不要怪我……”

刀剑无情!

他话没说完,那潘诺已经往前一步,血溅当场!

任棠一下给吓傻了,手里剑掉地上,他连忙上前要去给潘诺捂住伤口,却没想给他一把推开,那潘诺看到自己的脖子喷血,根本不去捂,反倒是忙转身去寻了他画画的碗过来,用碗接住脖子里喷出的血,边接边说:“都是墨啊,宝墨啊,我的宝墨啊。”

叫声中,他失血太多,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也在叫声中,大家看到他脖子里喷出来的东西,不是血,全是墨,腥臭恐怖的墨。

就这么……

这个案子了了。

但不是用水,而是用火。

方如意道长连夜叫了弟子,禅房里放了松香干枝,禅房外又摆好了满水的水缸水桶后,一把火,把房子,墨画,还有那房子里全身骨肉都化做一摊黑墨,流尽了腥臭,最后只剩下一张皮的潘诺,一块烧了。

熊熊大火之外,任棠年轻又坚毅的面孔映着火,一直看到火光冲天,他转过头来问身边的陈植之:“陈兄,这到底是什么?那叫潘诺的人究竟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陈植之摇头,眉头锁着,他确实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摇摇头,他重复一句:“我真的不知道。”

任棠又问他:“那这样的东西以后还会出来吗?”

陈植之凝视熊熊大火,许久道:“或许不会了吧,或许……”

“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都不知道呢?”白焆也是疑惑,抬头看陈植之问:“公公,你怎么也有不知道的东西?”

“我不知道的东西很多,其中一条……”陈植之低头看她说:“就是人如何会心甘情愿变成鬼。”

说完,陈植之知道任棠和白焆都看着自己,“我也不知道”这样的答案肯定无法令人信服,想了会,他看着火道:“或许以后会知道的吧,知道是在何处,谁又或者是何物教会了这叫潘诺的年轻人,用血制墨的方法,引他上这条不归路,或许以后会知道的吧。”

“若是以后都不会知道呢?”白焆问他。

他低头朝她看来,道:“那也就不知道吧,谁都不知道,这鬼墨的故事给人遗忘,这鬼墨的制法永没人知道,也可以,也是好的。永远地……”

遗忘在时间的流水里。

一夜忙碌,任棠都在照顾他的同伴。

到第二天上午,药铺众人都在补觉,那才烧了自家房子的方道长却找上门来,一个小房间里关了他和他儿子,还有白焆,陈植之、任棠三个昨晚一起抓妖的人,拿出好多钱来,哭求陈植之和任棠不要把在他那里发现鬼墨画的事说出去。

“七十多人因画而死,毫州城因我宵禁,若是真相给都统知道了,”方道长擦眼泪讲:“我一门十多个门人,还有我和我儿,必死无疑啊!”

“这会知道哭了,前头对我和公公那般不客气。”白焆才说,陈植之就拉了她对方道长道:“方道长所言明白,回来后我也是想到此,跟任校尉还有我儿媳,没跟任何人说过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样吗?”方道长擦着眼泪问。

陈植之点头,说:“再说救人要紧,后半夜我们都在忙碌。等会到了中午,大家都休息够了,这才需要与人解释。”

还是要跟人解释的啊,不然这宵禁了好些日的百鬼夜行突然怎么就没了,怎么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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