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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被他缠上,怕不怕,后不后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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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喊?张贺年?贺年哥哥?”

她装傻,张贺年没拆穿她,“好好酝酿,等我回去,不喊也得喊。”

……

秦棠是睡到半夜被猫叫声吵醒的,迷迷糊糊摸到床头柜的壁灯打开,仔细辨别真有猫叫,还是从客厅传来的,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什么,她急急忙忙下床……

客厅。

年年被关在太空箱喵喵叫个不停。

旁边搁着猫粮和猫砂,以及年年的猫窝。

秦棠准备打开笼子,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是熟悉的怀抱和气息,“你怎么这么晚还回来?”

“不想我回来?”

“没有。”秦棠声音软,身体也软。

张贺年搂得紧,温热的呼吸洒她后颈,潮潮的,湿湿的。

“晚上撞见陈湛,他有没有冒犯你?”

秦棠摇了摇头,说了些好不听的话,她不在意,突然想起什么,问他:“陈湛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宁宁和周靳声的事,还知道他们在港城酒店过夜。”

他听方维说了。

张贺年松开手,将人转过来,面对面,他俯身低头,“担心程安宁?”

“万一他们的事闹开,周靳声根本不会管宁宁死活,上次宁宁和温聿风订婚不就是他搅黄的,还毁了宁宁的名声……”

程安宁已经遭受了一次非议,在桉城都待不下去了。

那段时间的程安宁被打击得不要不要的,嘴上说是没事,其实秦棠知道,她表面越是没事其实心里越有事。

张贺年将人抱到沙发上躺着,年年还在叫个不停,他打开太空箱,年年嗅了嗅气味爬出来,秦棠注意力被年年吸引,小心翼翼抱起年年。

年年到秦棠怀里顿时安静,她掂了掂重量,“才几天不见,年年个子大了一圈。”

张贺年的手探入她睡衣下摆,揉着她腰侧的软肉。

她抱着猫扭腰躲开,“痒。”

张贺年眸色渐沉:“周靳声不是吃素的,曝光了对他没好处,他不会让陈湛随意拿捏。”

秦棠看他,四目相对,“陈湛是不是还是和你过不去?”

张贺年还是不愿意她掺和进来,但陈湛真打上她的注意,那叫自寻死路。

“担心我?”

“嗯。”秦棠点点头,瞳孔闪烁的光出卖她心里的情绪,“你要小心,你也不用担心我,我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不管陈湛昨晚在餐厅那会是不是故意说出来吓唬她的,都不能掉以轻心。

“谁说你了?”张贺年蹙眉,不太高兴听她说这种话。

什么拖后腿,明明是他带给她不少麻烦。

“没有人说我,我就是怕给你拖后腿。”

“这话应该是我说,和我在一起不是很太平,被我缠上,怕不怕,后不后悔?”

秦棠毫不犹豫,“不怕,也不后悔。”

“反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们俩戳都盖了,仪式也有了,你去哪里我去哪里。”秦棠很少说肉麻话,除非氛围到了,情绪也到了,有感而发。

每次都很郑重。

张贺年得寸进尺,“是不是该改口了?”

秦棠脸皮又薄了,贝齿轻咬唇肉,酝酿了好半晌还是喊不出来,“年年……要睡了,我给年年铺猫窝。”

张贺年一把拎开碍事的年年搁地上,随即强势圈住她的腰,禁锢在怀里,凑上去吻她,场面很快失控,她无暇分心,被抱回房间,无情关上门,年年被丢在客厅,很快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将她吞没,身子绷得紧紧的,在最后一刻,有道白光在脑海一闪而过,溃不成军。

……

再次睡醒,是第二天十点多。

张贺年接到蒋来电话那会难得陪秦棠赖床,她还抱年年到床上,年年对什么都好奇,很快都熟悉了味道,趴在被子上四仰八叉睡觉。

小家伙毛茸茸的,肉垫是粉色的,小肚子鼓鼓的。

接完电话,张贺年脸贴脸蹭秦棠,胡茬有点刺挠挠的,很扎,她一边躲一边求饶,还得顾着点年年。

“临时有事,得去北城几天。”

“什么时候走?”

“下午。”

“这么急?”秦棠定定看他,不躲了,有点失落,他连夜赶回来,还没休息多久,就又要走。

“不想我走?”张贺年轻吻她的额头,额头相抵,早上的男人眼神温柔深沉。

阳光穿过薄纱落在床上,年年仿佛被镀了一层金色的光,特别温馨。

秦棠没说话,往他怀里钻,和他握紧手指,无名指戴着他求婚的戒指。

他上半身赤膊,胸膛还有一个淡淡的牙印,是她昨晚故意留下的,哪里都不爱咬,就喜欢咬一个地方,“跟我去北城?”

“不了。”秦棠怕自己跟过去他还得分心,不想给他添麻烦。

“真不去?”

“我在这里等你回来,而且年年刚过来,不能丢下它没人照顾,对了,要是有时间,把十一带回来吧,我可以照顾十一和年年。”

张贺年手掌托住她的后颈,轻轻抚慰,“好,我带十一回来。”

“十一身体情况还好吧?”

“能吃能睡,不爱动,退伍老兵,年纪大了是这样。”

秦棠摸他身上的疤痕,大大小小,有她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的。

他胳膊上又有两道青紫,昨晚发现的,问他怎么了,他轻描淡写说回去挨了两抽皮带,张父动手,不用想为什么又动手,她心疼坏了,找来药酒涂在他胳膊上。

仗着身体强壮,皮糙肉厚,再疼也不吭一声。

秦棠嘱咐他:“你以后多注意,别再弄伤了。”

张贺年扬眉,很享受被她关心,“这么心疼?”

“反正你不要再受伤了,我不想再看到你身上多一道伤口。”

尤其是蒋楚那次,他小腹现在还有疤,这疤是去不掉的,每次看见她都会想起来。

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张贺年转过她的脸,指腹粗粝扫过她柔软的唇,饱满的唇珠,没说几句,她眼里水雾弥漫,眼尾泛红,随时要掉眼泪的样子,他哄道:“好,不受伤了,别哭。”

“你们以前受伤都是军医处理么?”

“有专门的军医处理。”提起这事,张贺年想起什么,逗她说道:“私底下都管军医叫兽医,知道为什么不?”

“为什么?”

“拿我们当牲口治,主打硬核、实用、能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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