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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选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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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念把师团长们吓走,尼飞彼多拨了拨自己的刘海,破天荒地叹了一口气。

相处时间久了,尼飞彼多的气没有把安吓到,但她的叹气真的把安吓了一跳。

安把空间扯到身后,保证自己一步就可以退入空间,这才小心翼翼地出声问道:“怎么了?”

尼飞彼多单膝跪在了安的面前:“安大人,我本来不应该置喙您对食物的选择,但还请您暂时高抬贵手。”

“下一次的孵化潮要在今年年末才会来临,请您将现在这些师团长留存到年末,这是出于对女王以及另一位王的预备役安全的考虑。”

尼飞彼多的猫脸总是一副微笑的表情,安还是第一次从她的脸上看出为难。

这大概意味着,尼飞彼多也认为她的实力已经可以捕杀师团长了。

安顿时安心了不少:“我尽量。”

只要在十二月之前,不把师团长们杀光就好了吧?

不过也别太明目张胆比较好,她和尼飞彼多的实力差距还是不小的,万一尼飞彼多真的被逼急,她……

安思路一转。

不对啊,她不是要和那个未出世的王竞争吗?

那她完全可以把自己现在的行为推在竞争上,让下一个王不要出生,也是一种竞争策略吧!

“不可以。”尼飞彼多的竖瞳透出冷血的光,“王们必须出生,这是女王的旨意。”

“女王……”安眉头微蹙,夕子最近一直没有清醒的迹象,要想知道剧情,只能去找卡珊卓询问。

如果可以的话,她实在是不想与卡珊卓见面,安觉得自己大概是与卡珊卓八字不合,不管卡珊卓说什么话,她都只会觉得对方讨厌。

“呵,尊贵的王屈尊降贵来找我这个胆小如鼠的人做什么呢?”卡珊卓正在用毛巾为奥利薇亚绞着头发上的水,看到安的到来,她冷嘲道。

安单刀直入:“蚁王必须出生吗?”

卡珊卓冷笑:“之前不是很有能耐吗,用你的实力去试探剧情吧,来问我干什么呢?”

安总觉得卡珊卓这种说话风格,自己好像在哪里遇到过:“贝蒂不会也是铃木吧?”

卡珊卓似笑非笑:“当然,不过是死掉的那部分,她的实力可是相当强的那一类呢,几乎可以和现在的尼飞彼多比肩。”

“好吧。”看来从卡珊卓这里拿不到剧情的线索,安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明明只是正常的交谈,为什么卡珊卓总是让她这么讨厌呢?

安边走边想。

铃木们现存的实力与她们散播的威名完全不成正比,除了强大的战力基本死绝之外,安想不出第二种解释。

可从她出生至今,并没有听说过什么重大事件,要说最严重的,大概也就是现在她正面临的嵌合蚁危机。

贝蒂是之前伊芙扮演的角色,海伦也在当时说过,这个角色的原型已经死掉了。

那就是说,铃木们损失强大战力,最少是在友克鑫之前。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或者说,事情也许比她想象中发生的还要更早,是上一个轮回导致了铃木如今的惨像?

不过,能够确定的是,群岛的封锁,一定是为了掩盖铃木势微的窘境。

安最近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当她需要思考,就会来到女王的巢室。

不清醒的女王时不时便会自言自语,有时是无意义的低喃,运气好的时候,能听到一两句残缺的话语。

“凯瑟琳”,是夕子经常挂在嘴边的一个名字,出现的频率最高。

女王偶尔会呼唤这个早已不存在的凯瑟琳,让她去做一些事情。

安起初会装作凯瑟琳应答,但混沌的思想让女王更多地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除了进食的本能外,她不会对外界有很大的反应。

今天的女王也一如既往地靠坐在床上,无意识地向外散发着支离破碎的信息。

安在通讯器分机上敲敲打打,把自己对铃木的猜测发给凯特,消息发出后显示的时间让安一愣。

巢穴内见不到日光,也没有钟表一类的计时器械,安又时常昼伏夜出,她对时间已经完全失去了概念,向凯特的汇报也变得有一茬没一茬。

明天就是村民口中筛选的日子。

她站起身,准备去自己的巢室休息。

女王还在断断续续地向外发送着没有含义的聊天框。

【……】

【杏。】

已经进入空间,准备抄近道的安猛地跳出了空间:“夕子?你醒了吗?”

【……】

女王没有回应,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路上小心,便当带上了吗?】

安的内心瞬间有些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扮演夕子记忆中的角色,但夕子似乎也并不需要别人的回复。

记忆中的女儿头也不回地向外跑去:“真是的,每天都要问这句话,我不过就是忘记过一次而已,烦死了!”

叛逆期的女儿踢下的拖鞋凌乱地躺在地上,墙上的挂钩挂着两只挎包,清晨的阳光从门外透进来,照亮了站在玄关中的那个街上随处可见的,普通的中年女人。

蚂蚁外形的女王伸出一只落寞的手,关上了记忆中虚无的房门。

短暂的记忆碎片瞬间崩塌,她又陷入了新的回忆。

安沉默地离开了巢室。

第二天一早,安就前往要被筛选的村庄蹲点,她本以为自己会是最早的那个,但她似乎低估了这项活动在村民心中的重要性。

村庄中热闹无比,全村的人似乎整夜没睡,整个村子的环境与安上一次来时迥然不同。

原本还算平坦的土路被重新修整,还铺上了长长的地毯,从村外一路通向中央的广场。

道路两旁的房屋也被装点一新,冬季没什么好看的装饰,索性就用田中的作物扎成束,为房屋增添一份鲜亮的颜色。

广场上则更是夸张,短短几天时间,村民们在广场上便搭起一座高台,上面摆着雕刻精美的木椅和长桌,村民们则忙着在高台对面的空地上分割出一块一块的位置,整齐地在方块中摆上蒲团。

安蹲在离广场最近的一户人家的屋中,久违地进入了绝的状态,反正村民都在外面忙活,没人会回到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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