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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准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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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见状,顺势便走到他身边,挨着他的肩膀靠了过去,伸手环住他的腰,摸了摸。

摸到腰间挂着的荷包以及里面装着的银子,估摸着大概够这次消费,柳絮便放了心。

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柳絮柔声问:

“宋公子今日心情不快,是因为官场失意吗?”

宋文洲喝酒动作一顿,眼中冷意又起,沉声质问:“怎么,现在连你也看不起我?”

柳絮呵呵一笑,一边再斟酒喂他一边软语安慰:

“宋公子,人生起起落落,官场浮沉亦是常事。公子你才华横溢,定能东山再起。

“今夜,莫让尘世烦扰扰了你的心境,只管与奴家共饮舒怀。”

素手提起案上的酒壶,两人边斟边引,很快便将一坛酒给喝了个精光。

“宋公子,奴家伺候您歇息吧。”

她站起身来,将喝得酩酊大醉的宋文洲扶到床边。

由于这酒太烈,宋文洲已经醉得厉害,双眼半睁半闭之间,眼前暖帐习习,美人如画。

柳絮将他衣服给剥了,与之**,**靡无度。

时至半夜,宋文洲身心满足,倒在帐中沉沉睡去。

柳絮披了件半透明的衣衫,赤着脚下床去吹灭蜡烛。

“清韵……”

**的人喃喃出声。

柳絮脚步一滞,转头看过去。

清韵是谁?他今日已经喊两声了。

灭了蜡烛,她靠到他身边。

同样的名字再次被唤出来:“清韵,是表哥对不起你……”

柳絮赶忙屏气凝息,想要听清楚他的梦话。

如她所愿。

沉寂良久,身边的人再次出声:“我不得已才杀了你和孩子的……”

柳絮:“!!”

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啊!”

她腾地一下坐了起来,连忙伸手捂住嘴。

手忽然被抓住,她再一次尖叫一声,用力想要挣脱。

“怎么了?”

宋文洲双眼睁开,紧紧抓住她的胳膊,声音嗡嗡的。

“公……公子……”柳絮惊惧不已,想要强迫自己做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可她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没……没,公子方才……喝……喝多了……”

“是吗?”

宋文洲抓着她的胳膊坐了起来。

黑暗中,两人都看不清彼此的面容。

然而,柳絮却觉得,一双如同鹰隼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她,散发出骇人的寒光。

“我方才说了什么?”宋文洲透过黑暗看着柳絮,阴沉沉地问,浓烈的酒气喷薄在她的脸上,让她不确定他到底是醉的还是清醒的。

“没……没说什么……”柳絮声音颤抖,揪着床单,想要逃出房间。

然而,一只手一下伸到了她的腰间,拽着她往后仰。

“睡吧。”宋文洲用幽幽的声音命令。

柳絮的身体抖了抖,惴惴不安,任凭着他将自己搂进了怀中,不敢挣扎。

一夜不敢合眼,一直熬到了天亮。

宋文洲再醒过来的时候,似乎一切的没有发生。

他穿上衣服,扔下一包银子走了。

柳絮深深松了一口气。

皇宫中。

皇帝寝宫,御医正在给皇帝把脉。

皇帝躺在龙榻上,脸色很差,时不时还咳嗽一声。

太子,昭王都等候在殿外。

御医把完了脉,写了方子走了出来,见了两位殿下先后行了礼。

太子率先问:“父皇病情如何?”

御医回答:“圣上过于劳累,缺乏睡眠,加上天气有变,染了风寒,需要精心调养几日,不宜再过劳累。”

父皇无大碍便好,皇弟与我一起进去看看父皇吧。

太子转头看了一眼旁边面色淡漠的昭王。

昭王点了点头。

在福海的通传之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入了寝殿内。

皇帝已经穿戴整齐坐了起来,手中拿着一块帕子捂着嘴咳嗽。

太子见状赶忙关心道:“不知父皇觉得如何了?儿臣真恨不能代替父皇受这病痛之苦!”

皇帝扫了一眼没什么表情的昭王,对太子露出个慈父微笑:“朕并无大碍。”

“御医说父皇是太劳累了,这几日一定要多注意休息。”

“朕又何尝不想多多休息?只是朝中事务件件等着朕去处理。”

昭王嘴角一勾,道:“父皇,皇兄既然是太子,何不让皇兄帮父皇分担一些事务,一来能够为父皇分忧,二来能够培养皇兄之能。”

太子闻言冷冷瞥了昭王一眼,暂时还猜不透他说这话的用意。

皇帝想了想,对太子道:“近日南阳一带洪水之祸横生,昭王即将大婚不便前往,朕便让你去南阳处理此事吧。”

“父皇?”太子眨了眨眼,面露焦躁之色,“儿臣恐怕不能去南阳……”

“嗯?怎么不能去?”

皇帝立刻变得不悦。据他所知,太子近来并没什么事情可做,他竟然张口便拒绝。

太子见了皇帝不悦地神情,立刻意识到自己竟然一急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找补道:“父皇息怒,儿臣只是担忧父皇的身体,想要看着父皇康复。并没有推托之意。”

“哼。”皇帝又怎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最近心思不都在那易家女身上吗?

只是一向宠爱他惯了,懒得拆穿他的心思。

“既然如此,那你准备一番便出发去南阳吧。”皇帝说,“朕只是偶感风寒,不需要你二人如此忧心。”

太子抿了抿嘴,只能低头答应。

皇帝又转头对昭王道:“你婚礼将至,已然是第三次,你说你看中那女子,但若非你身体异于常人,朕实在不喜那二嫁之女,有损皇家威仪。此次成婚,便不用大肆操办,从简而行便可。”

“不可。”沈聿风淡声反抗。

皇帝和太子都愣了一下。

随即反应过来,皇帝面色阴沉:“怎么,为了一个女子,竟然要忤逆朕?”

沈聿风一拱手:“父皇息怒。儿臣认为不可。多年前,齐国公一家男丁,皆是为我大宁朝而战死沙场,事后父皇虽然追封了齐国夫人,但这封号却只是一个虚名而已。易家是为大宁而战死,如今易家唯一的遗孤被寻回,理应给予其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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