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断案（1 / 2）

铁鹰面色严肃，目光坚定地让府尹陈泰将何武的犯罪档案调出来。陈泰不敢怠慢，赶忙吩咐手下人去取来档案，双手恭敬地递给铁鹰。

铁鹰接过档案，坐在桌前，仔细地核对着档案上记载的每一个细节。他时而眉头紧锁，时而轻轻摇头，仿佛在脑海中重新推演着案情的经过。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铁鹰翻阅档案的沙沙声。

过了好一会儿，铁鹰抬起头，目光直视陈泰，然后他又对陈泰说道：“陈大人，此个案子，除了何武本人的供词以外，还有没有目击的证人？”

陈泰额头上冒出了细微的汗珠，他知道铁鹰办案严谨，不敢有丝毫隐瞒，连忙说道：“回铁捕头，杂货铺儿的孙福和卖炭的王老四，曾经看到过何武行凶伤人。”

铁鹰眼神一亮，追问道：“这两个人，现在都在城中吗？”

陈泰点头说道：“他们都在。”

铁鹰果断地说道：“烦请陈大人把他们叫来，我要询问他们。”

陈泰不敢有丝毫迟疑，马上派捕快出去，将两人传唤过来。

铁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考着即将到来的询问可能出现的情况。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捕快带着孙福和王老四来到了府衙。

孙福和王老四战战兢兢地走进房间，看到一脸严肃的铁鹰和神色紧张的陈泰，吓得连忙跪下。

铁鹰温和地说道：“两位不必害怕，只需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即可。”

孙福哆哆嗦嗦地说道：“大人，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老四也跟着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大人请问。”

铁鹰清了清嗓子，开始询问他们当时所见的具体情况。

具体问案的过程中，铁鹰心思缜密，并没有同时询问这两个证人，而是让卖炭的王老四在一间屋子内等着。他先将孙福召唤到跟前儿。

孙福走进屋子，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眼睛不敢直视铁鹰。铁鹰却不紧不慢，没有直接询问孙福具体的案件，而是先和他东拉西扯地唠起了家常。

铁鹰微笑着说道：“孙掌柜，近来杂货铺的生意可还好？”

孙福赶忙回答：“承蒙大人关心，生意还算过得去。”

铁鹰轻轻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家里人都还好吧？”

孙福应道：“都好都好，托大人的福。”

闲聊了几句后，铁鹰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起来，问道：“那咱们来说说何武这人，你觉得他的为人怎么样？”

孙福听到这个问题，脸色微微一变，说道：“一个行凶伤人的人，铁大人，您说他的为人能怎么样？”

铁鹰抬起眼，用犀利的眼神望向他，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孙福的内心。铁鹰缓缓说道：“孙掌柜的意思就是何武不是一个好人，对吧？”

孙福耸耸肩，双手不断地搓着，脸上陪着笑，说道：“是是，不是好人。”

铁鹰盯着孙福，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孙掌柜，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这证词可不是能随便乱说的，若有半句假话，那可是要担责任的。”

孙福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大人，小的不敢乱说，确实觉得何武不是好人。”

铁鹰站起身来，走到孙福面前，说道：“孙掌柜，你我都清楚，这案子关系重大。我再问你一遍，你当真觉得何武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孙福眼神闪躲，不敢与铁鹰对视，支支吾吾地说：“大人，这……这……”

铁鹰冷哼一声，说道：“孙掌柜，你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被人威胁，不敢说实话？”

孙福身子一颤，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大人，小的……小的确实有些害怕。”

铁鹰目光一凝，说道：“害怕？你怕什么？如实说来，本捕头自会为你做主。”

孙福咬了咬牙，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大人，其实我对何武了解不多，只是有人警告我，让我这么说。”

铁鹰皱起眉头，问道：“何人警告你？”

孙福低下头，小声说道：“小的不敢说，怕遭报复。”

铁英想从孙福这儿打探出幕后指使他做伪证的人，然而孙福满心恐惧，无论铁鹰如何劝说，他都紧闭双唇，说什么也不敢讲出来。

铁鹰见此情形，深知强逼无用，只好从案情的细节入手。他目光坚定地看着孙福，说道：“那你就把何武行凶伤人的经过给我讲一遍。”

孙福闻言，身体微微颤抖，开始结结巴巴地讲述当时的经过。他眼神飘忽，不敢与铁鹰对视，声音也带着颤抖：“那天，我，我在杂货铺里，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我出去看，就，就看到何武和那个人在争执，然后，然后何武就动手了。”

铁鹰眉头紧皱，问道：“具体是因为何事起的争执？”

孙福挠了挠头，吞吞吐吐地说：“这，这我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