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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女尊文里的草包皇女2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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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酥差人把赵乐送进二皇女府就没再管了,她现在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普宁寺和采花案上,只觉得满头都是问号。

威胁住持的人是谁,她有何企图?

暗道里的符号代表着什么,还有那个未曾来得及察看的绢帛,究竟又代表着何种意思?

一个采花案引发的种种,逐渐让事情朝着悬疑方向发展起来了。

苏酥安插暗卫监视普宁寺,还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回来,那头派去守着孟家公子的落芷就先来找她求救了。

原来自从苏酥跟普宁寺回来之后,孟家公子再次遭遇了几次夜袭,吵着闹着说是要见殿下,不要在孟府待着了。

苏酥有些头疼,想到那些失去清白的男子处境困难,她最后干脆大手一挥把所有案子的受害者,连同潜在受害对象孟家公子一道接回了府上。

对外的借口,破案需要。

在后院给他们找了几间空厢房住着,又特意去找了季淮礼一趟,让他帮忙照应着点,对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马就同意了。

那些男子刚来的时候,一个个都死气沉沉,甚至还有几个心存死志。

季淮礼虽然不能说完全的感同身受,但同为男子,他很清楚遭遇这种事情,流言蜚语和诋毁以及家人逼迫出家,可比失去清白本身更让人心寒。

季淮礼每日都去那些受害男子的院中,为了让他们开怀起来,还特意请了京城中最有名的裁缝,替他们量体裁衣。

后院戏班子也每日都推拉弹唱,勉强让那些男子转移注意力,不再生出死意。

苏酥一连几天闭门谢客,待在书房反复的翻阅着卷宗。

终于,让她发现了端倪。

重新审视这采花案,之前那些忽视的细节一点点的浮现,卷宗上每个受害者都提到过,那采花贼似乎有虐待的倾向。

具体的这卷宗上没写,苏酥盯着那两个字琢磨了一会儿,随后让人把季淮礼给请过来了,这几日听说他和那些男子相处和融洽,正好请他帮忙暗中问问。

季淮礼却是沉默几秒,随后轻声道:“不用问了,我大概知道了。”

“哦?”苏酥示意他坐,随后亲手倒了杯茶水放到他面前,“怎么说?”

季淮礼斟酌着开口,“前几日我让人给他们做衣服,无意中发现的,那些男子手臂处都有深浅不一的割痕。起初我以为是他们想不开自残所制,可后来有个男子悄悄告诉他,这是那采花贼弄的。”

“割痕?”苏酥重复了下,思索着采花贼的用意。

季淮礼见妻主脸色憔悴,想了想,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我怀疑那采花贼此举似乎是为取血。”

他这几日天天和那些男子相处,除了真的惋惜他们的遭遇之外,其实还暗藏了自己的小心思,他也想成为能够帮上妻主忙的人,所以特别留心一些小细节。

见苏酥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季淮礼微微挺了挺肩,继续道:“刚进府的时候,那李家公子将屋里的瓶瓶罐罐摔了个遍。

他那小厮怕被怪罪,私下里找我解释,说是他家公子自从出事后就十分厌恶瓶瓶罐罐,因为案发时他被疼醒,迷迷糊糊的瞧见采花贼用小瓶收集他的鲜血。”

苏酥对李家公子还有印象,慕闻修的远亲。

她记得当初去李府,那李家公子的闺房确实什么花瓶摆件都没有,而且他本人还一直紧攥着右手腕,当时只以为他是太过紧张,没想到是为了遮掩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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