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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2章:我有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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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琛伸手就捏住了她的脸,“尹老二,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尹沫凝眉挣扎了两下,“我回去帮你晾干。”

“晾干?”贺琛松开手,翘起二郎腿就点了根烟,“老子的衣服都不能水洗,衬衫三十万一件,西裤……”

“我有钱。”尹沫底气十足地打断了他的话,“可以赔你。”

贺琛眯眸瞧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哪来的?”

尹沫微微一笑,“我和七崽借的。”

贺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扭头降下车窗,狠狠嘬了一口烟。

操,闹心。

……

内比首都医院。

夏思妤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苏墨时作为外科圣手亲自主刀。

尹沫没现身,而是被贺琛强行带回了城郊偏僻的私人公寓。

高级病房,黎俏细嚼慢咽地吃着包子,沈清野和宋廖守在手术室门外等结果。

病床上,做完检查的落雨还在打吊瓶,她明明累极,却还强撑着一口气不肯休息。

“睡会吧,老五不会有事。”黎俏将肉馅丢进垃圾桶,咬着包子皮淡声安抚。

落雨的呼吸骤然急促,转眸望着床边的黎俏,“夫人,夏小姐是为了救我……”

“不是。”黎俏抬眼,目光很平静,“她只是出于本能,不想欠你人情而已。所以,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落雨不太了解边境七子之间到底存在着怎样的情谊。

但只要是黎俏说出来的话,她都深信不疑。

落雨垂下眼睑,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我以为您会怪我没保护好夏小姐。”

“怪你什么?”黎俏拿过水杯递给她,唇边泛起淡淡的笑意,“老五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落雨红着眼看向窗外,良久才喃喃出声,“谢谢夫人……”

……

两个小时后,苏墨时从手术室走了出来。

黎俏别靠墙壁抬起头,看着他微微挑眉。

苏墨时摘下口罩,长时间的精神集中让他眉间挂满疲倦,微微沙哑地说道:“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伤到了骨头,她失血过多,要等到她醒过来才能确定有没有伤到功能神经。”

黎俏用鞋跟顶了下墙壁直起身,“什么时候能醒?”

“不好说。”苏墨时斟酌着用词,目光掠过沈清野等人,“也许很快,也许一两天。”

黎俏垂眸思索了几秒,余光一闪,就瞥到了走廊另一头徐徐走来的身影。

云厉还是来了。

苏墨时等人也顺势看过去,沈清野连忙招手,“厉哥,夏老五找到了。”

黎俏睨他一眼,扯了扯嘴角什么都没说。

来医院的路上,她已经和商郁了解了全部的经过。

云厉身体情况不允许,他并没有进山,一直在外围等待。

他是跟着商郁乘坐直升机过来的,并且特意避开了管制区上方的空管路线。

而边境五子穿戴排爆服浪费了一些时间,也因此两方人马完美错过。

云厉昂首阔步地走到手术室门前,站定的刹那,医护人员恰好把病床推了出来。

夏思妤双眸紧闭,面无血色,缠着绷带的整条手臂还洇出了血迹。

云厉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眼里藏着浓稠化不开的情绪。

苏墨时交代医护人员把夏思妤送到病房,转首又看向云厉,解释了几句病情。

云厉喉结滑动,手掌落在苏墨时的肩头捏了一下,“辛苦了。”

……

别院。

卫昂杵在商纵海的背后,面色严肃地汇报着丛林里发生的一切。

“孟韬有没有说什么?”商纵海惬意地呷了口茶。

卫昂思忖了几秒,“进山的时候,他的副手让我们找到人后尽快撤离,据说柏明寅出动了突袭小队,可能打算今天入山。”

商纵海放下茶杯,手指摩挲着杯沿若有所思,“既然人救出来了,那片丛林也没什么留着的必要了。”

“您的意思是……”

商纵海顺手拿过医书翻了一页,别有深意地说道:“给孟韬去个电话,雷区这种危险的地段,继续留着后患无穷。”

卫昂心领神会,“我这就去办。”

商纵海睨着他的背影,又老神在在地嘱咐,“告诉他,先下手为强。”

“是,家主。”

当天上午十点,廖山北部无人雷区突然发生大规模连环爆炸,此事惊动了政府和军部的注意,以柏明寅为首的军部指挥官第一时间带人前往现场勘察。

好在廖山远离市区,又属于军管区域,并未引起民众恐慌。

但此事,柏明寅极为震怒,派心腹联系那吉,却久久得不到回音。

心腹面色凝重地在他耳边说道:“指挥官,我估计……那吉凶多吉少了。”

“真是个废物。”柏明寅眸底铺满了阴霾,眉宇间戾气尤甚,“你悄悄带人进去看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心腹刚要说话,车窗外的丛林中再次响起了爆炸声。

他呼吸一颤,支吾道:“指挥官,那吉很可能触发了连环诡雷,现在派我们的人进去,等于送死啊。”

就这一会的功夫,丛林树木倾倒,草木横飞,无人雷区一片狼藉。

柏明寅阴沉地望着悬崖下的雷区,闭着眼捏了捏眉心,“你去打个报告,就说最近演习频繁,廖山附近全线封锁,解封日期待定。”

心腹颔首应声,恰好柏明寅兜里的电话响了。

他看着来电显示,皱着眉,神色略不耐。

但接听之际,还是带出了恭敬的笑意,“老爵爷,又有什么吩咐?”

“你、说、什、么?”柏明寅一字一顿,紧紧眯起的双眸更是暗潮汹涌。

不到三分钟,柏明寅挂了电话,浑身杀气腾腾,“全他妈是废物!”

……

是夜,高级病房里,检测仪器响着均匀的提示音。

白炽灯照耀着夏思妤毫无血色的脸颊,手术结束了将近十个小时,可她还没醒。

隔壁病房的落雨都已经能下地走路了,这会儿正瘸着腿蹲在楼外小花园抽烟。

这家首都医院很安全,楼内外都有保镖严密地把守,偶尔还能看见一两个略感熟悉的面孔。

但落雨受了伤,脑子不好使,左思右想也想不起来那些人在哪儿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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