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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偷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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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看向周围的人,严莉趴在地上情况不明,李锋捂着自己嗡鸣的耳朵跪在地上摇摇晃晃。

胡兵正跪在地上双手刨着面前的泥土,然后从中拽出一名昏迷的士兵。

白河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陆鸣在贞德搀扶下从地上站起身,先来到白河身边看了看。

白河脑袋破了个口子,鲜血直流。

陆鸣给白河包扎上药处理好后,注意到白河的胳膊有点怪异,摸了摸发现骨折了。

“主人,我给他接骨头吧。”贞德说道:“之前医生给你接骨头的手法我还记得。”

“亏你还能记得啊。”陆鸣感慨了一句,贞德吐了吐舌头,摸索着给白河接骨。

陆鸣来到严莉身旁,将严莉翻过来查看了一番,而后稍稍松了口气。

“炸晕了过去,问题不大。”陆鸣取出白藓药剂给严莉身上的伤口敷上,然后又来到李锋面前。

“喂!能听到我说话吗?”陆鸣有气无力地喊道。

李锋愣了愣:“你说啥?”

陆鸣拿开李锋捂着耳朵的手:“我说!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李锋呲牙咧嘴说道:“你丫这么大声干啥,我耳朵现在很疼!”

陆鸣呼出口气:“我还以为你被炸聋了呢。”

两人说话间,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啊!啊~怪物!还有怪...”

“噗...咔嚓...”

伴随着令人心悸的撕扯声,那惨叫声音戛然而止。

硝烟浓雾中,一只巨大的狮子叼着半截血淋淋的尸体慢慢走了出来,而在四周,一双双猩红的眼睛也逐渐显露出来。

就算是地毯式轰炸,也没有把全部的怪物全部炸死。

贞德双手持剑,挡在陆鸣的身前,浑身斗气流转,但明显不如之前那样雄浑有力。

“主人,我拖住这些怪物,你们往回跑!”

巨狮一口吞掉那半截尸体,朝着贞德猛地扑了过来。

“贪食无厌的咽喉,如同吠叫求乞的狗,肚腹阔大,双手成爪,在咬到食物时,会拼命将它吞下...”

四周魔音回荡隆隆,一声声炸雷在天空响起。

那只巨大的狮子扑击的身影猛然停住,全身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全身形体都严重变形,鲜血像是喷泉一样从那狮子口中喷出。

狮子奋力挣扎也无法挣脱,并且直接向上飞了起来,四周那些有着一双猩红双眸的草原狼也一个个飞了起来。

陆鸣抬头向天上看过去,只见天空血红色乌云密布,而那血云就像是有生命一样翻滚扭动,而在血云的中心,一只有着三个没有脸皮的怪兽脸浮现出来。

每张脸都张着巨大的嘴巴朝向大地,而在那巨大的嘴巴里,有无数的冤魂亡灵互相倾轧着挣扎向外攀爬,但却逃离不了那张恐怖的大嘴。

无穷的吸力在那三张大嘴中爆发,天空中那无数的飞鸟嘶鸣着朝着那三张嘴巴飞过去。

大地上游离的变异怪物也一个个飞起来,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逃脱被吞噬的命运。

陆鸣也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不由自主地慢慢飘飞起来,贞德立刻抓住陆鸣的手大喊:“所有人,立刻抓住身边能固定的东西,否则会被吸进去的!”

陆鸣抓紧贞德手,惊恐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贞德看着天空,喃喃说道:“第三层地狱,暴食。这是第三层暴食地狱中的暴食兽-塞比猡!恶魔竟然召唤出这种恐怖的东西。”

还清醒的李锋和胡兵立刻将昏迷的严莉,白河和其他士兵和自己捆绑,然后奋力抓着旁边的石头。

天空中那三张大嘴不断变换着朝向,六双漆黑的眼睛无论看到哪里,那里的一切生命都会飘飞起来。

直到有一双眼睛看向了陆鸣这边的方向,陆鸣猛然感觉自己身上的吸力骤然增大,整个身体都倒悬起来,要不是被贞德拉住,自己肯定直接飞到天上去了。

而且全身都有种疏离和陌生感,感觉自己不应该继续待在这具身体里面一样,这让他抓住贞德手的力量越来越弱。

贞德持剑插入到地面,奋力抵抗着恐怖的吸力,大喊道:“糟糕!塞比猡盯上我们了,除了血肉,它最喜欢吞噬的是灵魂!”

“放肆!”天空中传来一声娇喝:“召唤你丫是为了给我清兵线,敢打我主人的注意,不想活了是吧,我数三个数,马上给我滚,否则我撕烂你的狗头!”

“一...”

天空中的血云砰然消散,恐怖的塞比猡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陆鸣一下摔在地上,刚刚那种疏离陌生感也渐渐消退,陆鸣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

贞德也坐在陆鸣的身旁喘着粗气:“主人,还真是惊险啊,这种场面,就算是在米斯特瑞也并不多见。”

“这才是第一个任务而已,而且我们的路程才走到一半,还没到研究所呢。”陆鸣捂着胸口说道。

“我会一直陪着主人的。”贞德轻声说道。

陆鸣转头看了看贞德:“谢谢你,今天没有你,我就死定了。”

贞德笑了笑:“主人不用这么客气,保护主人是我身为守护骑士的使命。”

陆鸣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白藓药剂:“贞贞,刚刚听你说被航弹炸伤了,你伤在哪了?”

贞德咬了咬嘴唇,面向陆鸣,解开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外套。

陆鸣看到在贞德胸口和小腹上有数个伤口,肩膀上也有划伤。

陆鸣皱紧眉头看着贞德的伤口:“这是炸弹的破片杀伤,破片不会进到你体内了吧。”

贞德摇摇头:“没有,我用斗气盾挡住了大部分,一小部分没挡住但穿透力也没有那么强了,我摘下来扔掉了。”

陆鸣从自己背包里翻出药棉、包扎贴和消毒酒精,将消毒酒精倒在药棉上说道:“贞德,你忍着点痛啊,我尽量轻一些。”

贞德严肃说道:“主人放心,这等痛楚对我来说是小事。”

“这么要强干什么?”陆鸣用药棉轻轻擦拭着贞德的伤口,将贞德伤口的脏污擦掉,然后将白藓药剂倒在药棉上,摁在贞德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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