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疯子吐槽(1 / 2)
虽然是新车,平时放渔具在后座的时候也会特别注意,可是一段时间下来,车子里面还是有一股很大的鱼腥味。
只是于多多也习惯了,作为一个钓鱼佬,所有的东西沾一点鱼腥味才算是正常的。
不过7月22号这一天,于多多在收工之后,把车子开进了附近一个规模不小的洗车店。
过两天杨娇娇就要放假了,在接下来的这几天里面也没有打算再出海去钓鱼。
好好休息两天,再跟老谢和老刘说一声,就专门陪着杨娇娇去买给大家的礼物。
目标:把车子塞满。
坚决的拒绝了洗车店小妹推荐办会员卡的提议,于多多花了半个来小时把车子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然后车里面的鱼腥味就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来到芗城这边之后,随便你去哪里消费,都有人拉你办会员,剪个头发有人推销会员卡、去药店买一盒正气水也有推销会员卡的。
去超市买东西,每次结账的时候,收银员都要问一句“有会员卡吗”?
刚开始的时候,于多多还会回一句“没有”。
后来去的次数多了,还没等收银员问呢,他就亮出了付款码。
不过跟其他的会员卡不一样,洗车店的会员卡看上去倒是很实惠。
没办会员去洗一次车收35块钱,可是花688块钱办一个金卡会员之后,就可以洗30次,而且这里面还包含3次精致洗车、1次棕榈蜡打蜡,还送一个售价499块钱的车载吸尘器。
仔细一算,这一套只卖688块钱的金卡会员,价值高达1600+。
于多多一看,要是自己办了这个金卡的话,老板亏的太狠了,只好忍痛拒绝了。
他怕自己办了这个金卡之后,老板亏的连底裤没了了,到时候这么方便的一个洗车的地方就没有了,还是自己吃一点亏算了。
再说了,他这车也不经常开,每天就从家里开到码头,然后再开回来,来回也就20多公里。
然后周末去厦大跑两个来回,一个星期最多不会超过400公里。
车子买回来已经很快就有一个月的时间了,总共才开了300公里呢,要不是接下来没打算出去钓鱼了,他可没打算去洗车。
而且以后他也没打算洗的太勤快,一个月洗一两次就已经很多了,花那么多钱办一张卡要用一年多,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
再说了,过一段时间自己住不住这边还是一个问题呢?
听村里面的人说,过段时间村里的庙要翻修,到时候要连续唱一个月的大戏,然后还要放半个月的电影。
于多多可不想到时候戴着耳罩睡一个多月。
而且这段时间以来,他也受够了那些一大早就放鞭炮的,很多人四点多就开始去庙里拜神了,经常忘记带耳罩的于多多老是会被吵醒。
在这边三个多月,本来睡着以后打雷都吵不醒的,现在已经有种神经衰弱的感觉了,每次被鞭炮声吵醒以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他打算等到从老家过来之后就重新去找房子,最好是离着码头近一点的地方,到时候早上出海也方便一点。
去大雄厂里玩了一个下午,看到疯子在大雄的调教下,操弄起机器来已经是有模有样了。
车间里面的风扇呼呼的吹着,疯子一边调试着机器,一边问道:“多仔,你不是早就说要回老家的吗,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等到杨娇娇放假了就回去,还有几天。你要不要一起回去玩一段时间?”
“正好可以帮我开一下车,1200公里这么远,两个人开回去也轻松过一点。”
“我回去干嘛?”
“我爸他们又去星城刷墙去了,回去也是我一个人在家里,刀山火海连饭都没得吃。”
“再说了,这里请假又不好请,回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就更加不好请假了。”
说着说着,疯子就开始跟于多多吐槽起了厂里管考勤的文员来。
“我们厂里那文员,找她那一张请假条都要说了一次又一次才给,想要她一次多给几张,简直比上天都难。”
于多多有点奇怪的问道:“你请假找文员干嘛,不是跟二叔说一声就可以了吗,你们不都是二叔管吗?”
杨文辉是厂里调机组的主管,管着疯子、大雄、还有另外几个调试机器的师傅。
“平时要做什么事情都是文辉叔安排,但是请假得找文员拿请假条,然后找了文辉叔签字,还得找人事部签字。”
“要是早知道这样的,我还不如去刷灰呢,虽然累一点,可是做事没人管,想什么时候干就什么时候干,而且工资也高。”
……
没有进过厂的于多多,听到疯子的吐槽之后,忽然就庆幸自己没有来厂里当学徒了。
不过也不奇怪,村里那些做弹簧的都是从学徒开始做起的。
而且刚开始做这一行的时候,那些学徒别说有工资了,还得给你师傅学费呢。
零几年的时候,当时普通工人也就几百块钱一个月的工资,去做学徒要交的学费就要五六千块钱。
那时候厂里也不给学徒发工资,每个月就发两三百块钱的生活费而已。
现在的待遇就好多了,学徒也拿厂里普工一样的工资,而且还学了技术。
并且学好了之后,随时都有可以出去另觅高枝,反正这一行一直都是这样来的。
可能做学徒的时候一个月才拿三四千块钱,可是一等离开了做学徒的这个工厂,换一个师傅的身份,工资立马翻倍还不止,八千一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整个下午,于多多就被疯子当成了垃圾桶吐了一个下午。
下班之后,又被疯子和大雄拉到大排档,点了一个烤鱼和烤串,最后喝得晕乎乎的,连车子也不敢开了,只好叫了一个摩托车回家。
不过这样跟人吹牛逼的日子要比钓鱼来的快活多了,回家晕乎乎的又跟杨娇娇胡话到半夜,最后才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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