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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我让谁做天子!谁就是天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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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有说我们去哪里吗?”容连渠的方位感很好,从这里,不是回府邸的路。

阮赵轻叹,“去见个人。”

“谁?”容连渠好奇。

阮赵很难给他解释,“你刚才见过……”

容连渠:“……”

阮赵艰难道,“就是你刚才给了一块儿糖给那个小孩,让那个小孩递纸条的曾梅云。”

容连渠头疼。

刚才还跟着马车后面撵路那个……

*

马车缓缓再成衣铺门口停下。

容连渠一眼看到岚玳。

岚玳怀里抱着一只猫。

阮赵招呼,“岚玳姑娘。”

岚玳笑着上前,“夫人的猫,夫人早前让这个时辰送过来的,刚好到了。”

容连渠心中轻叹,果然是个守时精……

阮赵和KPI招呼,KPI一幅高冷。

但KPI看到了容连渠。

容连渠也看到了KPI。

容连渠瞳孔都变大了,手也往腰间的佩刀上按了;KPI也瞳孔变大了,尾巴都竖起来了!

岚玳:“……”

阮赵:“……”

这竟然,看出了剑拔弩张的意味!

而剑拔弩张,随着马车的帘栊撩起,阮陶走下马车,一人一猫都瞬间收敛了。

阮陶还是尽收眼底。

“夫人。”岚玳将猫递给她。

阮陶接过,接过的时候,KPI从容连渠跟前划过一条轨迹,容连渠不自觉往后退一步。

看那幅模样,汗毛都竖起来了,也下意识去按佩刀。

猫猫那么可爱!

那容连渠怕猫实锤了!

阮陶好像忽然抓住了容连渠的把柄!

阮陶抱着KPI,走在木质的楼梯上。

岚玳跟在身后。

这次容连渠同阮赵交换,阮赵看着马车,容连渠跟着岚玳一道上了阁楼。

掌柜已经在二楼阁间等候,“夫人稍适休息,稍后就有师傅来量尺。”

“好。”阮陶抱起KPI,KPI赶紧环视四周,然后发现了角落里的容连渠,然后KPI继续汗毛竖起来,尾巴立起来,朝着容连渠的方向释放警惕和攻击性!

容连渠本来就怕猫,还是一只KPI这种,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而KPI就像能感觉到容连旭怕它,且有敌意一般,KPI也刺毛。

“好了,量尺了~”

KPI的呲牙被阮陶一把按下。

胖胖的脑袋顿时没有气势。

尤其是阮陶伸手摸了摸它额间,KPI顿时舒服得不要不要的,什么竖尾巴呀,攻击性呀,都不知道去了哪里,猫生好像抵达了鼎峰一般。

尤其是,阮陶那小搓猫薄荷一出来,KPI顿时就醉了。

量吧,量吧,想怎么量怎么量~

唔,就是这样,不要打扰我。

看着方才还呲牙咧嘴的那只猫在阮陶手里不出片刻,就又温顺,又听话,又迷醉,躺下露肚子的模样,怕猫人士容连渠不由眼关手,手关心。

那双手,不知道有什么魔力……

等裁缝师傅上来,容连渠才知道——原来要量体裁衣的是这只猫!

容连渠好气好笑。

但终于,容连渠也知晓阮陶来这处做什么的了。

跟随着裁缝师傅一道上阁间的,除了掌柜,还有曾梅云!

对!

一脸恼火,但还要阿谀奉承的曾梅云~

容连渠觉得这种场景好像似曾相识……

“东西备好了吗?”

阁间外面是在给KPI量尺寸,挑款式的裁缝师傅,掌柜,岚玳,以及抱着猫薄荷进入猫生不需要被打扰的KPI;阮陶同容连渠,曾二一道入了阁间内的小暗门。

容连渠明白了,这个曾梅云是自己人。

方才在外面演得那场戏,是不想旁人知晓曾梅云同她的关系。

“准备好了。”

曾梅云伸手,扯开一旁遮盖的布。

遮盖的布当下,露出一面墙,墙上都是羊毛毯子类似的质地,很容易就能将放在一旁的东西往上粘。

容连渠愣住,这像,这像一个作战指挥图……

只是,这里只是一个成衣坊的二楼阁间内。容连渠看向阮陶,还有一侧的曾梅云。

曾梅云也一脸奈何看向阮陶和容连渠,很明显,他是被迫上贼船的;虽然目前还不知道要上什么贼船,但是能感觉,是一条贼船。

容连渠环臂,慢慢看着阮陶一点点往羊毛毡版上贴东西。

曾梅云也心惊胆颤,看着她一点点往羊毛毡版上贴东西。

第一张,上面画了一张棺材。

容连渠和曾梅云都愣住了,然后余光纷纷看向对方,但都不戳破。

如果没有猜错,这个画风应该来源于——傅伯筠战死了,现在躺在某个地方。

所以,那张图代表的谁,容连渠和曾梅云都心知肚明。

两人同傅伯筠的关系,阮陶应当是知晓的。

但对方恐怕都不知晓。

眼下就在这个屋子里,后面可能会知晓什么,没人知道。

但从这个棺材开始,这个大型的,伴随着生命危险的猜谜大赛开始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每一个出现的图案,单独拆开,都不代表什么;但同时出现在这面羊毛毡版上,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

譬如,一座庄园。

一个赛龙舟。

看得曾二和容连渠都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形容。

但确实,看得懂,很清楚,就是很违和……

说不出的违和。

但你又不得不佩服,怎么想到的?!

就这样,暗阁内的时间一点点过去,暗阁外,裁缝师傅也在一刀刀,一尺尺,一针针给KPI处理着年关新衣服,各有各自的忙碌。

腊八了,街道上有阵阵腊八粥的飘香,成衣坊楼下,阮赵靠在驾车的角落里,一面闻着腊八粥的香气,一面打量着四周;岚玳则在二层的阁楼的窗户往外把风。

在这里,每一处,每个人,时间都在一分分流逝着。

如同这暗阁之中,阮陶手中的一张张纺布,逐一往羊毛毡版上粘着。

一边粘,一边用不同颜色的针线在枕头上缠绕。

红色是敌对。

黄色是未知

绿色是友好。

起初还只是一些羊毛毡版上的孤零零的名字,在这些红黄绿的针线交织下忽然变得错综复杂,并且触目惊心起来。

早前以为的没有关系的人,其实背后涉及到的关系变化多端,所以背后的每一条关系都有可能影响左右这些人的立场与判断。

就似一个巨大棋局,但棋局是落子便固定,这里,每一颗在羊毛毡版上的棋子都有可能倒戈,所有的针线颜色都有可能瞬息万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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