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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第278章 以后只欺负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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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千影比龙子煜矮一头,她最多也就到她肩的高度,龙子煜举着发簪,她跳来跳去左右也是够不着的,于是一手拽着他的胳膊,踮着脚,一手努力的去够发簪,“你别不认账,就是送了我的!”

这发簪,是上次她假扮云蓉时的那只发簪,上次,龙子煜猜出她的心思,特意让人打造出和云蓉一模一样的发簪,只为让她玩的开心,事成,为了掩盖一切破绽,她将发簪衣服等物都放回了他的房间。

那次的事,他就是给她清扫一切障碍的!衣服他毁了,发簪是纯金打造的,于是他让人将金子融了,又重新做了。

云千影够不到发簪,有些发怒,干脆一把将他推倒在椅子上,泼妇一般的垮坐在他的腿上,这样便能够到了。

只是她没看到,他的眼眸突然暗了下来,空了的手揽在了她腰际,一个用力,便将她拉到了最近。

她坐在他的腿上,手里拿着抢回来的发簪,脸上正是得意的笑,下一秒,却突然被他堵住了唇,她一怔,这才意识到,两人此刻的姿势……

艾玛!她刚才都做了什么?他又在做什么?

“唔……”

他一手抱紧了她,一手在她的后背探索,口中充满他的味道,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迷失了,脑子里也是空白的,那双眼睛也变的朦胧起来。

他吻的急切,就像想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一般,他用力,快要将她胸口都挤碎,她吃痛,蹙眉,“疼!”

听到她轻声喃昵,他稍稍放轻力道,她却一把将他推开,红着脸喘气粗气来。

龙子煜的呼吸还是很急切,他喘息着,怔怔的盯着眼前的她,她一张笑脸嫣红,唇角还挂着一丝湿润,一双眼眸含着他说不出的情愫来,似乎迷惑,也似乎期待着什么。

“妖精!”他笑骂,他发现,自从她被他亲后,就越发的眉清目秀了!

云千影呼的一声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指着自己脸上的面具问,“有见过我这么丑的妖精?明明是你欺负我,还要把责任往我身上推,你说,你是不是常这样欺负别的女孩,又将责任推给人家的?”

“本王何时……”龙子煜正要解释,却又挑起了眉,“影儿在吃醋?”

吃醋?哼!云千影冷哼一声,将脸转向一旁不理他。

龙子煜却是笑了起来,“本王从来没有欺负过旁人,本王以后只欺负你可好?”

“啊?”云千影一怔,“龙子煜,你也太欺负人了吧?”

“恩?多少女人盼着本王去欺负呢,可本王只想欺负你。”

云千影嗤笑一声,“也是,这张脸长的这么丧心病狂,说,你到底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要说他没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过,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龙子煜却是呵呵一笑,在她唇边烙下一吻,接着跳过窗子,“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你属猴子的?又跳窗!”她看着窗边消失的那抹白影嘀咕了一句。

他走的太快,她到了的没听到他的答案,云千影坐回椅子,细细回味刚才的吻,一想到他以前可能也如此对待过别的女人,心里竟然感觉酸酸的,幽幽一叹,唉,她也真是走火入魔了,竟然真如他所言,她吃醋了!

也正是这个阶段,丞相越发的想要赶紧找回失窃之物了,风谲云诡,世事无常,他可不希望落人口实,因此阶段,任何一件小事都有可能被人翻出,由小扩大,然后让其覆灭!

可是丢失的东西都是千金难买的宝贝,如何能轻易找回?每每想到这里,丞相就恨不得将云蓉那丫头给捏死!玉麒麟,价值连城,她竟然十万了就给当了!更让他心疼的是那罗汉玉笛,五万当了,竟然五万两就给当了!

好在那金丝珠回来了,只是还有一样,云阳蚕丝尚未有下落。

如今,他最担心的也就是那云阳蚕丝,从古至今,每个皇帝都会珍藏一样救命良药,那是以备关键时刻不防之需的,而云阳蚕丝便是外邦进贡给当今皇上的救命良药。

当初那药有两颗,想着少一颗皇上定然不知,因此在药还未到宫中时便扣下了一颗,这事,一旦被查出,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丞相恼怒云蓉,可他心里也隐隐明白,他让人搜了云蓉的院子,那几样东西当了二十万,总要搜出银子才算的吧?可是云蓉的院子里没搜出来,这说明了什么?要么是云蓉将银子给了旁人,要么便是招人陷害了!

即便是陷害的,他也恼怒云蓉,都是这丫头平时里太任性,得罪了人,否则为何偏偏陷害她而不陷害旁人呢?

另一边,寻了好多天后,那玉麒麟和元阳蚕丝始终是没有下落,而正这时,朝堂上没有硝烟的战争开始了。

又过两天,云千影忙着医阁的事,而龙子煜忙着朝堂上的事,两天了,晚上她在书房一边研制燕珠的解药,一边等着他,可是他始终没来。

习惯了每天晚上见他一面,这两天不见反倒是很不习惯了,这不,正翻着医书,魂又不知跑哪里去了!

她想着龙子煜那天说要准备聘礼,也不知道他是当真还是说着玩的,若是说着玩的也就算了,可若是当真的呢?当真的,似乎也是不错的,她想着两人初见,又想着后来一起走过的路,还有那次在环山,他背着她下山,还有那次游湖,然后他带她去寻断肠草,还有,那个温泉……

他是当真的吗?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看她的,可是这一连两天都没来了!今天他会来吗?

医书是看不下去了,她有些烦躁的将医书往桌上一扣,起身便走到了窗边,这个窗子,是每天晚上他来看她时的必经之路。

可是此时的窗外一片冷清,初春,夜寒,阵阵夜风吹过窗子,吹的人打了一个寒颤,继而又依在窗棂前,望着天上那淡淡月白而发愣起来。

不远处,一抹黑影突然闪过,云千影猛的一惊,再看,却又是一片寂静,她不禁疑惑,难道是她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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