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管仲法治之道(四千)(1 / 2)
风允浅笑,让邹衍继续看书就是。
自己则继续观阅这皋陶之刑之事。
皋陶不仅创造了五刑,还有五教——父义、母慈、兄友、弟恭、子孝。
是为明于五刑,以弼五教。
且极具重民之思——安民则惠,黎民怀之。
除此之外,还有司法公正之态。
这些都是风允点头称赞的地方。
而之后——
“天秩有礼。”
“天命有德。”
待答毕,管仲周身的文气越发激荡,隐隐有趋近一流之势。
“不过人之不同,犹如黄泥与云,其所思所言皆有大异,或许这才是整个世界盛行人定胜天的困难之处吧。”
“但,你首先得将民看作是民……为民之生、老、病、死、七情六欲考虑,而不是一味地限制于民,将民作为你耕田的农具、游商的马车、工作的肩担、士族的竹简。”
风允忙道:“并非,如今吾暂居典籍宫内。”
典籍宫可是一国重地,就是国内的宗亲都不得看全,怎能让别国之人居住呢?
闻言,那老先生对之一礼。
而工匠的手艺也越发木讷…
“闻说夫子来了桐国,却不想能在客舍得见,余还准备去驿传看看呢。”
邹衍撇嘴。
“天讨有罪。”
街道之上,少有人闲,唯有驿传附近的客舍中,有原来的游商和远游之人。
管仲还以为风允如今也要居住在客舍,所以气愤。
荆楚针对扬粤?
风允将帛书推向老先生。
“典籍宫?”
文人!
与邗君相比,这位桐君警惕异常。
这下,管仲愕然。
听风允询问,管仲紧忙道:“回夫子,夷吾在大庭时闻夫子学,欲知民之需,须随民之行。”
邹衍蹙眉,他那小小的文气不断抵挡。
管仲闻风允之声,惶恐,却挺直了腰板——他认为自己的道是正确的!
“风君不过看了几言,就说不可,是为何意?”
风允目不斜视,向这用食的侧殿而去。
文气化雾,笼向四周。
风允微叹,在管仲的言论中,他以观世之法而望——
遂,管仲之道为法也!
法规,法治,重民而强国之道,这才是管仲所欲寻的道。
他心怀激动,恭敬上前。
风允见之熟人,向邹衍示意暂留一会。
“直接买尽吧,让舍长用小车运回去就好。”
商人之后,皆为商人。
唯有……
风允示意邹衍。
商人对行商的热情也低迷…
四周的游行之人听到管仲之声,都不由地对管仲起了敬意,沉浸入管仲之道中。
可见,管仲之思想,并不安分守己,隐隐含有霸道之气。
“国多财则远者来,地辟举则民留处,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夷吾之法能让国民富足,国家安定,这样的方法难道不好吗?”
风允也没有含蓄之心,以文气激荡,避免麻烦。
“许久不见……风…夫子。”风允看邹衍已购了温酒,正准备起身离去时,就闻此声。
“用食后,随我去这桐城转转吧……”
没有守城之人指挥,随着时间,整个城墙只会轰然倒塌?
“夫子安。”管仲从客舍大厅后的住宿之地来前厅用食,方接近,就感觉到一股文气。
老先生微怒。
而此时的管仲也清楚自己的道,他此时就是在为自己的道积累民本之术。
管仲滔滔不绝,似有无尽之言答之。
而随着社会变迁,士人发现自己即使无才德,也能继续为士人,他们就开始奢靡混乱。
不过在有人提前扬粤后,这厅内的人都被引偏了心思。
而周围陷入管仲文道的人,纷纷惊醒。
风允摇头。
思毕这对刑罚天定的思考,转眼间,已经来到了午时。
“不可有此等。”
“诺…”
他一言否定。
风允却道:“论道,食文而生,不食粟米也不觉匮乏。”
“呼!”寒风冷冽。
“扬粤?”
“遂随民之行,探寻民之所需,以民为本,寻强国之道。”
风允这般豪气,倒是引得诸人观望。
农人之后,皆为农人。
随即挥手,带邹衍离开宫室。
管仲思索一二,接着答道:“民本,则为民有事可作,以此延续,世代安稳,日久则计深,所得也越富。”
夫子?
道:“夷吾是在桐国行商?”
“而国得民本之富余,以富余养兵,可强兵而壮国之威也,国无忧虑国外。”
“你瞧,这风君昨日不是来桐国了嘛,我看啊,就是来商议关于这扬粤的。”
“这……”老先生哑然。
风允继续道:“我与老先生说过,百越此事与皋陶之时差不多少。”
士人之后,皆为士人。
“我在英方时,还听说邗国针对彭蠡泽之国,都是因为那西面的荆楚针对……若是能见风君一面,我一定得把消息告诉他,看看他是什么想法,如何能抵御扬粤啊……”
工匠之后,皆为工匠。
“民非器物也!”
而风允越听,眼神越发纠结。
用食后,风允也未让蛮娃护卫,只带了邹衍,就去这桐城街道。
如此,最为直接,才是最为迷惑的方式。
“夷吾,你之民本,是为民还是为国,又以何道来治国呢?”
此时客舍中,多少他国之人在围炉饮酒,攀谈各国之事。
风允扫视管仲一身。
“其皋陶公正而有大德之名,可老先生这
“听说了吗,扬粤国在彭蠡泽的西边,驻扎了军队,现在邗国和百越国都结盟了,为的就是防御扬粤,以免被袭。”
对此,风允微微蹙眉。
“夫子怎来了客舍,可是驿传看守无礼?”
……
“夷吾之法,可让一国安稳,一国之民安稳,有何错误?”
闻之,管仲称是。
“去再买一些温酒来,我们带回去给蛮娃他们尝尝。”
农人在田地间也草草了事,因为他们只需够吃饱就好,多出来的耕作不会带给他们大的改变。
但只要在这之上再安一个“天”,就再无其本我,一切都是空谈之言,掌权者可随意以天为名,征讨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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