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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哭都不敢哭出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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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晴天,吃完药,楚亦澜便抱着异瞳蓝猫坐在阳台上晒着太阳,旁边的茶几上放着还在充电的手机。

手机屏幕亮了许久,他的目光就没从与宣晴的聊天界面挪开过。

四十一条撤回消息。

从越河车站被抓回来后他就没有跟宣晴联系过,沈应霖也没有透露半点消息给他,他根本就不知道宣晴到底怎么样了。

给宣晴发的信息没人回,打的电话,视频全都没人接听,不晓得是因为手机被收了还是被人损坏了没办法接听。

那所贵族学校开学时间早,而且全封闭式,除了特定的人员之外旁人进不去,也没办法把里面的学生带回来,如果学生要出来也必须要经过重重申请,申请通过才可以回家,校规可谓很严格。

宣晴这个普通的平民女孩儿在那种环境下生存,本就是一件很艰难的事,再有沈应霖在旁推波助澜,恐怕日子不会好过到哪里。

很想知道那四十一条信息发的是什么,是不是日子过的极为艰苦,被人欺负的太狠过来求救的呢?

屏幕黑了,楚亦澜就继续伸手点亮,然后再次点击视频通话,一直听到最后挂断。

还是没人接,宣晴到底怎么样了?

“你就算把手机打爆,她也不会接听到你的电话。”

沈应霖今日没有离开酒店,在办公室开了两个视频会议便觉得烦躁,想着过来看看楚亦澜在做什么,没想到只是在给一个无人接听的电话发信息,打视频。

不知是不是注意力都在手机上,楚亦澜听到他的话并没有立即转身,被无视,心情自然又变得不一样,沈应霖脸色明显不悦,眸子沉了下来。

“楚亦澜,你该休息,把伤养好。”

等了会儿,楚亦澜还是没有回应,沈应霖也就没那么好耐心对着他,快步走过去将还在拨号的手机‘啪’的一下卡在桌子上。

他这乍然出现,突如其来的举动倒是把楚亦澜吓了一跳,脸色都变了。

楚亦澜也没听到他进来的声音,心脏被吓得怦怦跳,看着他嘴巴在动,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愣了下,下意识的又摸了下自己的耳朵。

耳朵,好像又间歇性失聪了。

楚亦澜低头看了一眼被卡过去的手机,没空去想沈应霖刚才在说什么,轻声的问道:“我什么时候能见他们?”

“呵,你还想见他们?”跟他说了这么多,他居然想的还是他妹妹,沈应霖怒极反笑,一把捏住他的脸,“楚亦澜,你不如想想我什么时候能找到白朔雁,什么时候能放你走,或许我放你走的那天,你就会见到你的那双宝贝弟妹。”

看不懂,沈应霖说的太快了,他看不懂沈应霖在说什么。

发生了这么多事,也没时间去学习唇语,盯着沈应霖动来动去的嘴唇,愣是没猜到他在说什么。

不过,肯定是一些嘲笑讽刺,不让他见或者是想见他们必须要交出足够的筹码之类的?

可现在他的身体不行,就是想主动献身恐怕沈应霖也不会碰他,这个人不管床上|床下都是希望能够舒服的,哪怕发泄,也得发泄个舒舒服服的。

楚亦澜抿嘴不语,视线落在沈应霖腰带上,猜了半天沈应霖到底什么意思。

随便猜了一种可能性,楚亦澜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覆在沈应霖的腰上,忍着胃部的翻涌去解开他的腰带。

手指碰触到冰凉的金属扣,沈应霖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往沙发上一推,怒道:“你做什么?”

说的很简短,楚亦澜这次大概能猜到沈应霖说什么,脸上没什么表情,“你找我,不就是为了这些事?”

么?

怎么现在他要用嘴帮他,讨好他,他反而不高兴,又跟他发火了?

这个人,脾气怎么总是阴晴不定,怎么总是这么难讨好?

沈应霖一时语噎,眼神冷冷的盯着他看了许久,可是这张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冷冷淡淡的跟一潭死水一样,连个皱眉动作都没有,这样的人跟没血没肉的机器又有什么区别?

是啊,找他除了做这些事还能做什么,难不成过来跟他聊聊天,话话家常,谈谈今天天气怎么样?

看楚亦澜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沈应霖恼火得很,上前扯出他的衣领,将轻的仿若没骨头一样的躯体动作粗暴的拽到阳台上。

不顾楚亦澜叫疼,沈应霖将他的身体翻过来压在窗口,咬牙道:“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的献身,我好像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楚亦澜连忙双手撑在窗户上,他的大半边身子都在窗外,腰腹伤口没有痊愈垫在窗户架上疼的厉害,脸上立刻冒出了冷汗,“唔,疼!”

沈应霖可没那么善心去管他疼不疼,低头便咬在他的脖子上,还是之前咬破的那个地方,已经结痂,痕迹不太明显了。

脖子处的雪白皮肤在阳光照射下白的几乎透明,连根细小的绒毛几乎都看不见,随着他的挣扎,黑发根根滑落,带着股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儿。

两人用的都是同款的洗漱用品,为什么楚亦澜发丝上的味道却是这么轻、这么淡,他甚至形容不出这是一种怎样的淡香,好似混杂着茉莉的香气。

发丝略过沈应霖的脸颊,淡香味儿让他浮躁烦闷的心情稍稍变得顺畅了些。

牙齿又深入一些,口腔里的血腥味儿加重了,沈应霖才松开这具颤颤发抖的身体,看着被咬破皮的地方渗出细小的血珠,滚烫的舌尖在渗血的地方舔舐了片刻。

待到不再冒血珠,沈应霖才将背对着自己的身体重新翻过来。

楚亦澜嘴唇咬的很深,低垂的睫毛上沾了几颗透明的小水珠,眼尾氤氲着一层重重的水汽,怕是又疼的哭了,却没敢哭出声。

沈应霖抬起他的脸,看着他哭红的眼睛,鼻尖,冷硬的心又动摇了起来:“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楚亦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怯懦了?”

衣服被弄得很乱,几颗纽扣也被沈应霖拽掉了,大片大片洁白的胸口裸|露在沈应霖的视线里,没有他的命令,怕他不高兴,楚亦澜也没有动手去捂着,他这具身体处处都被沈应霖看过、摸过、吻过,每一处几乎都有他留下的气息,痕迹,遮不遮也没什么区别。

沈应霖却是当场红了眼,视线不由从他绯红的脸往下移,看到那若隐若现的两颗小红豆,更是下意识的滑了下喉结。

若非欧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在楚亦澜身体痊愈之前不可再受伤,今日断然不会放过他。

沈应霖闭上眼睛捏了捏鼻梁骨,推开楚亦澜,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心想看得到吃不着,来这儿找他就是自讨没趣,就是一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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